“九哥怎知……我對九哥,亦沒有同樣的欲.望呢?”
完了。
這顧硯白是妖精嗎,怎么-->>能這么會蠱惑人心?
陸久聽見自己腦子里那根被崩到極致的弦,隨著顧硯白這禍人的狐妖引誘后“啪”地一聲斷裂的聲音,他再也按耐不住,將顧硯白反壓在身.下。
“呵?!鳖櫝幇准橛?jì)得逞般輕輕笑了。
“這是你自己要求的。等會兒就算是要反悔,我也不會停下?!?
面對陸久放下的狠話,顧硯白的回應(yīng)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對方。
“九哥,九哥,再多抱抱我。”
“抱得更緊些?!?
緊到,再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。
…
…
轟隆隆——
伴隨著窗外一道驚雷落下,濱海市即將邁入梅雨季的下一個階段。
更為激烈且危險的,長久持續(xù)的強(qiáng)對流天氣。
客廳里忘記關(guān)閉的電視里隱約傳來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新聞播報聲:
“預(yù)計(jì)未來六小時,xxxx、濱海市有雷雨大風(fēng)、短時間降水、冰雹,最大陣風(fēng)風(fēng)力8~9級,局地可達(dá)10級,最大時雨強(qiáng)30~50毫米,請注意預(yù)防。”
他們在狂風(fēng)驟雨中擁抱、糾纏。
窗外的暴雨密集地砸在玻璃上,像無數(shù)急切的鼓點(diǎn)。
每一次的雷鳴都仿佛敲在心跳的間隙之上,將他壓向他的力道震得更深、更沉。
水痕蜿蜒過二人緊貼的皮膚,分不清是汗還是雨,只在滾燙的體溫上蒸出咸澀的霧。
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,所有感官都被無限放大——
喘息碎在耳廓,指尖陷進(jìn)繃緊的背脊,像兩株根系絞殺的植物,在電光撕裂天際的剎那瘋長出疼痛的戰(zhàn)栗。
直至風(fēng)歇雨止,云收雨霽。
清冷的月光淌進(jìn)來,照見濕漉漉的睫毛安靜地垂著,像是被暴雨洗滌的蝶翼,棲息在彼此劇烈起伏的胸膛上。
黑暗散去,終見天明。
望著身邊已經(jīng)沉沉睡去的陸久,顧硯白小心翼翼地四肢并用爬到床邊,輕快地翻身而下。
窗外,天微微亮,雨過天晴,天邊正泛起魚肚白。
一縷朝陽落在陸久沉睡的臉上,將他原本稍許有些凌厲的五官襯托得柔和溫暖。
顧硯白見狀沒忍住又俯下身輕輕吻了吻陸久的唇。
聲音輕的像霧,“九哥,我走了。記住,千萬別來找我。這是你答應(yīng)過我的,你從來都不會食的,對嗎?”
聽見房門被“砰”地一聲關(guān)上,下一秒,陸久突然睜開雙眼。
“顧硯白,你特么除了這招還會什么?但很可惜,你這樣的小伎倆騙得了別人,卻騙不了我?!?
他抓過手機(jī)看了眼時間后利落地翻身下床,徑直走進(jìn)洗手間快速洗漱起來。
在簡單洗漱完后,他回到臥室拉開衣櫥,從中翻找出一件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水洗藍(lán)牛仔外套隨意披在身上。
隨后,從床頭柜的暗格中取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記者證戴在脖子上。
在做完這些后,陸久來到客廳,右手抓起沙發(fā)上的背包利落地單跨在肩,隨后一路來到門口,左手拿起鞋柜上的黑色棒球帽佩戴在頭上后低頭穿鞋。
整套動作干脆利索,耗時不到一刻鐘。
最后,他拉開房門,在拿鑰匙反鎖后,邊往外走邊群發(fā)消息。
9今天顧硯白要是打電話向你們詢問我的行蹤,就說我在跑外賣。我這邊都打點(diǎn)好了。
9要是被我發(fā)現(xiàn)誰敢亂說話……別怪小爺我打斷那孫子的狗腿!
月半月半:明白,明白。陸哥這是今天有正經(jīng)事要做啊,生怕嫂子查崗?
9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,皮癢又欠收拾了?
月半月半:陸哥我錯了,我這就閉嘴。x_x
9老五呢?交代你的事別忘了。
l:都說了別再叫我老五了。知道了,已經(jīng)去找她了。
l:倒是你,陸久,謹(jǐn)慎點(diǎn),別壞我好事。
9不用你提醒,你管好自己就行。
l:陸久你!你可真是——
9好了別廢話了,我開摩的了,半小時后殯儀館見。
l:嗯。好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
作者有話說:作者不是學(xué)生黨,讀者寶寶們不用擔(dān)心開學(xué)的問題。九月份的話還是日更或者隔日更,盡量日更,如果遇到卡文或者身體不適會隔日更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