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可以,不值錢的小玩意而已?!?
云盡秋接過手槍,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。
蘭德瞧見他這幅樣子,心里突然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。他輕聲問到:“要我教你開槍嗎?”
云盡秋摸著手槍,墨黑色的眼瞳亮晶晶的。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把手搶。
蘭德傾身上前,離云盡秋越來越近。
“手槍不是這么握的,你要這樣……”
下一秒,云盡秋直接扣動扳機,打爆了車頂。而后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蘭德的眉心。語氣森冷的說到:“下車?!?
刀光火石之間,蘭德的大腦一片空白。他愣愣的看著云盡秋,眼前的場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云盡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,弱不禁風。居然會開槍。
“下車?!痹票M秋又說了一遍。他深邃的眼眸和槍口幾乎融為一體,讓蘭德看的心驚??烧痼@之余,他又覺得詭異的興奮。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新奇,又讓他覺得著迷。就像捧著一朵帶血的白玫瑰。芬芳馥郁的花香和血液融合在一起……真是美極了。
云盡秋冷冷的看著蘭德,說實話,他真的很想一槍打爆他的頭。但是……云盡秋在心中默念:殺人犯法,殺人犯法。然后拉開車門,一腳將蘭德踢了出去。隨后開著車揚長而去。
蘭德坐在地上,雙手撐著地面。沉默半響后古怪的笑了一聲。
有意思。這個華國人果然詭計多端。
云盡秋回了酒店立馬收拾東西準備回國。顧勝的辦事效率很高,很快就訂好了機票。
臨行之前,云盡秋給瓦列·林頓打了個電話:“我同意合作。你直接把合同寄給我就行,要盡快。”
林頓聞一愣,立馬點點頭:“好。”
云盡秋要上飛機了:“有什么事情回頭再聯(lián)系?!?
林頓:“ok。”
上了飛機后云盡秋才松了一口氣。m國不是他的主場,還是回國更安全一點。和林頓的合作早就已經(jīng)敲定好了,倒是沒什么問題。來m國之前,他從未把蘭德放在心上,畢竟蘭德跟他毫無交集。但現(xiàn)在,他覺得如果能借著林頓的勢打壓一下蘭德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飛機起飛后,云盡秋看著窗外的云層。國內肯定又有一大堆爛攤子等著他。
廢棄工廠里,何淵被一盆冷水潑醒。他迷茫的睜開眼,被冷水嗆的直咳嗽。待他回過神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,面前還架著好幾個攝像機。
云延坐在不遠處的沙發(fā)上,面無表情的看著他。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一本正經(jīng)的站在云延身后。
何淵看到這樣的場景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,隨后又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現(xiàn)在的處境。他咬著牙,拼命的掙扎。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渾身無力,頓時慌了神。
“云少爺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云延冷笑一聲,指揮保鏢:“你去,把他的衣服扒光?!?
“是?!北gS神情嚴肅的走上前。
何淵心頭一驚,用盡全身力氣身軀后仰,背著椅子在地上滾了一圈。他身上本就濕透了,如今又沾染上了些許塵土,看起來更加狼狽了。
“滾開!”
何淵躺在地上,眸色猩紅的警告到。
保鏢動作一頓。
攝影機將這些畫面全部記錄了下來。
云延眉頭一挑:“喲。想不到還是個硬骨頭。這樣吧,你把你和云盡秋相處時的細節(jié)都告訴我。只要能勾起我的反應,我就放過你?!?
何淵聞一愣,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云延。這真的是云先生的弟弟嗎?為什么,他看起來像個變態(tài)。
“你休想!”何淵咬牙切齒的說到。他從未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,
云延眸色一沉,惋惜的搖搖頭。
“那你還真是不知好歹?!痹蒲优牧伺氖郑骸袄^續(xù),把他的衣服扒光。然后讓他好好爽一爽?!?
何淵聞面色蒼白,他用力的拽著手腕上的繩子,在椅子上一點一點磨。隨著時間流逝,藥效從他的身體里散去,何淵覺得自己恢復了些力氣。他屏住呼吸,磨的更賣力了。
保鏢走上前,扯開何淵的衣領。精壯的胸膛暴露在鏡頭下。
“繼續(xù)脫,脫光。然后用你的手狠狠的蹂躪他?!彼筒恍帕?,一個被人玩過的爛貨,云盡秋還會要他。云延看著攝影機里的畫面,冷哼一聲。
“是?!北gS俯身去脫何淵的褲子,何淵瞳孔一縮。手腕上的繩子正好在此刻斷-->>裂。他拽著繩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勒住了保鏢的脖子。
保鏢沒有防備,被他勒的兩眼翻白。
何淵毫不留情,勒著保鏢的脖子站了起來。
“放我出去,我不然我勒死他!”
云延看著這幅畫面,意外的挑了挑眉。譏諷的說到。
“想不到你這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。”
何淵沒有搭理他,勒著保鏢警惕的朝門口走出。在摸到門把手時,他忐忑的心才逐漸安定下來。
云延似乎并不擔心,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何淵。如同在看一只垂死掙扎的獵物。他云延看起來像個蠢貨嗎?做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不派人守門?
何淵握著門把手,用力的往下一按。他打算等門一開,就扔下保鏢直接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