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眾弟子過來的使者給面前的幾人行了禮。
“諸位大人,這是從天玄大陸帶來的弟子?!?
聽到是天玄大陸來的,剛剛說話的幾人對視一眼,齊齊閉了嘴。
倒不是他們有多懼怕天玄大陸,只是那位前不久剛從天玄大陸回來,可差點將這帝都攪了個天翻地覆,他們可不想觸那位的霉頭。
“成,都排好隊,一個個過來登記名冊?!?
每一架飛舟前都有人進(jìn)行登記。
桑臨晚從四周收回目光,眸中閃過一抹深色。
各域來的弟子比她預(yù)想的要多許多,正如面前這幾人所,既然看不上他們的修為,又為何要大費周章將他們接來?
沉思間,天玄大陸的弟子已經(jīng)登記過半,那幾個負(fù)責(zé)登記的修士臉上的蔑視越來越重。
直到登記到云輕時,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呵,終于有個還算看得過眼了,喏,這是你被分配到的修習(xí)學(xué)院?!?
那人遞給云輕一塊紅色的令牌,上面用金筆寫了一個大大的西字。
桑臨晚這列也輪到了天玄宗弟子,第一個便是白箏。
白箏也果不其然獲得了那負(fù)責(zé)登記的修士一記高看。
她也拿到了一塊紅色令牌,上邊寫的是東字。
清蘅的是青色令牌,上邊寫的是北字,上官凜的同她一樣是北,只是令牌是白色的。
他不禁問道:“為什么顏色和字都和我兩位師姐的都不一樣?”
那修士對他沒什么好臉色,語氣不耐地道:“這次一共分了東西南北四個院供你們修習(xí),每個院有四個弟子等級,從低到高獲得的令牌顏色分別是白青紅黑?!?
那修士掃了眼上官凜手中的白色令牌,嗤道:“你這個,就是最低等的弟子令牌,懂了嗎?”
上官凜天塌了。
他在天玄宗作威作福傲氣了那么多年,今日剛來萬象界就被制裁了!
謝聽瀾勾著唇從他身邊經(jīng)過,領(lǐng)了一塊紅色的令牌施施然走了,他分到的是西院。
清蘅握著手中的青色令牌,嘆了口氣。
她的修為比上官凜還低一些,這青色令牌應(yīng)該是看在她的煉丹實力上才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