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師妹不必擔(dān)心,你的拜師禮等回了宗內(nèi),宗主會親自給你。”有一位天玄宗弟子好心解釋道,“不過鳳濯師兄方才說了,那些拜師禮有多的可以讓我們分了?!?
先前本來是準備了一百萬上品靈石,一人發(fā)一千差不多,可桑家人比他們預(yù)料中的少了許多,便臨時改成一人一萬了。
剛剛一共發(fā)下去的不到五十萬,他們這行十幾人,一人也能分到不少。
桑臨晚臉上重新掛上了燦爛的笑容。
幾人將剩余的靈石丹藥分完,方才那位天玄宗弟子便起了身。
“桑師妹這邊來,我領(lǐng)你去你的房間?!?
方才說話那人領(lǐng)著桑臨晚往樓上走,將她帶到了其中一個房間。
房間夠大夠?qū)挸ǎ挥孟袂笆滥菢釉诳痛蠑D一個月了。
走廊另一頭的房間內(nèi),上官凜腦袋里有十萬個為什么。
“大師兄,那桑家憑著與師父有幾番交情,硬是不要臉地問師父要了個親傳弟子之位,你怎么還幫那臭丫頭解圍?”
鳳濯捏著手中的信紙,垂眸掃過紙上記錄的信息,淡聲道:“師父許下弟子之位便是同意了桑家所求,他既沒說什么,你我無權(quán)置喙。”
上官凜握了握拳頭:“行,我不說這個,那那些收徒禮你干嘛要發(fā)下去?”
他都已經(jīng)打算好了,桑家人根本就不配當(dāng)他們天玄宗宗主弟子,所以這收徒禮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收!
“她考核結(jié)果是赤級?!?
“就因為這?”
“就因為這。”
上官凜一口氣憋在胸口,倒成了他無話可說了。
鳳濯將幾張紙看完,修長的五指將散亂的紙張攏了攏,上官凜瞧見疑惑道:“你看的這是什么?我怎么好像看見了‘桑臨晚’三個字?”
鳳濯沒有否認:“桑家人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。”
桑家找上天玄宗的第一天他就叫人去桑城調(diào)查了一番,后來便擱置在了一旁。
今日見到桑臨晚入門考核的結(jié)果,他才重新找出來看。
上官凜聞忙將那幾張紙拿過去仔細查看,看完卻發(fā)現(xiàn)沒什么異常,反倒覺得,她在桑家過得還挺慘的。
娘早逝,爹不愛,自己小姨上位成了她的繼母,表面看著慈愛,實則背地里幾次三番朝她下黑手。
她那個妹妹還將桑家的資源全占了,甚至還……
“嗯?按這上頭調(diào)查的,桑齊鴻求的宗主弟子之位應(yīng)當(dāng)是給桑衿衿的???怎么后來給了桑臨晚?”
桑衿衿后來去的什么?上官凜響起先前同他打招呼的那兩人,靈犀門?沒聽說過的門派。
鳳濯抿了口杯中的茶,清淺的眸子在薄霧下隱有冷光:“這便是奇怪之處?!?
桑臨晚與桑衿衿臨時更換師門的原因是什么?桑齊鴻和溫吟霜對桑衿衿極盡寵愛,為何又會同意了兩人換師門的事情?
上官凜察覺到自己竟對桑臨晚的經(jīng)歷產(chǎn)生了幾分同情,立馬將手中的紙扔開,跳出了三丈遠。
“她先前過得不好又如何!那也改變不了她不要臉的事實!”
哼!別想讓他放過她!
飛舟一連行了半月,上官凜都沒來找桑臨晚的麻煩。
她樂得自在,潛心在房中修煉。
這飛舟內(nèi)應(yīng)該設(shè)有什么法陣,靈氣格外充沛,是個適合修煉的好場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