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吧,啥事兒?!?
“是這樣的……”
蘇晚櫻長話短說,粗略了說了下她和蘇家程家顧家的恩怨情仇,又說了她和顧知硯沈南星之間的種種。最后才說了目的。
“師傅,我記得你不是認(rèn)識上面的那位……就是當(dāng)年,羅祥帶我去見的那位。之后那位讓羅祥帶我來見你……”
一提到那位,電話的那頭的老道沉默了。
“你想找他?你怎么會想到要找他?”
“我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,我就是感覺,他出面能幫忙擺平此事?!?
老道笑了。
哈哈大笑。
笑得蘇晚櫻都懵了。
“師傅,師傅你到底還要不要聽?”
“哈哈哈……行行行,在聽在聽。你要找他幫忙,倒也不是不行。正好,他還欠了老道我一個人情,眼下正是向他討要人情的時候。你等著,三天內(nèi)給你消息。”
不用三天,兩天后,老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那位答應(yīng)了。顧家那小子此刻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從監(jiān)獄里出來的。至于程家那邊……你那位繼妹估計得去牢里住幾天了?!?
啊?
這么快?
又這么迅速?
蘇晚櫻都不敢相信,那位的力量居然這么大。
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就把顧家四處托人找關(guān)系都求救無門的人,一下子救出來了?
與此同時,江城那邊,顧知硯所在的牢門打開,“顧知硯,出來。你被證實了是誣告,無罪釋放了??旎丶野??!?
我?無罪釋放?
顧知硯忍不住大哭。
等顧父顧母來接人時,看到的就是哭紅了眼的顧知硯。
顧知硯簽字后,終于走出了監(jiān)獄。
“爸,媽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們怎么說,我是誣告的,還無罪釋放了?”
“兒子,是沈南星那小賤人。她不是說,她生了個死胎嗎?”
顧母不住抹淚解釋:“我們追查了好久也沒找到線索。還是革委會那羅隊……就是羅祥有法子,居然揪出了被程家人藏起來的孩子。那孩子的血已經(jīng)拿去國外檢驗什么d什么a,反正就那么回事,說是證明了,那孩子和沈南星是母子關(guān)系,和你沒有絲毫關(guān)系。這也證明了程家是誣告了你,所以你才被無罪釋放了?!?
這么巧?
又這么快的速度?
要把那血樣郵寄去國外再拿回來,不應(yīng)該要好幾個月?
“反正他們是這么說的,媽也不懂。”
顧母急忙往顧知硯身上撒柳條枝兒水:“晦氣散去,晦氣散去。行了,兒子,咱們回家。”
顧知硯回到家就好一陣洗漱。
先洗頭洗澡,再換上干凈輕便的衣服,這才有了真正從牢里出來的踏實感。
“說說吧,你們是怎么救出我的?”
顧父顧母這才把事情經(jīng)過說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是蘇晚櫻托了關(guān)系?”
顧父顧母對視一眼,這才點頭又搖頭:“這事,我也不清楚。不過,我的感覺告訴我,是她?!?
顧知硯剛要說什么,客廳的電話響了。
三人對視一眼,顧知硯上前拿起了電話:“喂!”
“看來,你是平安出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