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房門口居然還杵著一道黑影。
聽見腳步聲,黑影轉身過來。
“你去哪里了?!”
帶著命令和質問的口吻,是周敘懷一慣訓兵的口吻。
可惜,蘇晚櫻不是他手底下的兵。
“有個朋友找我?guī)兔?,去了隔壁縣,所以耽擱了些時間?!?
蘇晚櫻解釋,拿出鑰匙來開門:“你怎么不進去?上次你不是留了一把鑰匙嗎?”
房門鑰匙一共有兩把,兩人一人一把。
蘇晚櫻原本覺得兩人還沒結婚,就一人一把鑰匙不合適,不過看周敘懷太過自在和淡定的神態(tài),又把快出口的話收回來。
反正這個家目前除了她表面放置的幾套衣服外,還什么都沒有。
她也不怕周敘懷會硬闖,好歹這里還是部隊家屬院。
“你沒在,我進去做什么?”
周敘懷進了門,卻沒到處走,只是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你說的朋友,叫什么名字?是哪里人?他找你去有什么事?”
還真是,一問三連啊!
“首先,這個朋友是之前我來黑省的時候,受人之托來接我的朋友之一。
其次,對方叫什么名字,是哪里人,是對方的隱私,我也不好意思問,更不方便透露給你。
最后,他找我做什么,我也無可奉告。
我蘇晚櫻還不是那種把朋友的事到處宣揚的人?!?
周敘懷的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蚊子。
“晚櫻,我是在擔心你!”
“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。但是……”
蘇晚櫻走到他面前,直視著對方:“周大哥,你該試著相信我。相信我的判斷力,我能分辨哪些朋友值得聯系,哪些朋友不值得。更何況,我有自保的能力。盡管這點能力在你看來,就是無稽之談。所以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有能力?!?
周敘懷很是不滿:“正因為對方是熟人,所以你才不會對他產生防備。尤其是你這種能力,萬一對方堵住你的嘴,你還怎么發(fā)揮?”
蘇晚櫻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還有,在外面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。哪怕那個人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,或者女人和孩子。”
周敘懷遲疑少許,這才嘆了口氣,揉了揉眉頭:“我之所以這么擔心你,連續(xù)過來蹲守了你好幾天,其實是最近出了不少亂子。有不少女人和孩子都失蹤了,偏偏公安那邊調查,線索都指向境外。這才向駐扎在附近的師部求助。
師部發(fā)電下來,上面極其重視此事,已經在方圓百里挨家挨戶調查。
你說,你在這個時候一聲不響鬧消失,我會如何想?!”
“抱歉,我不知道此事?!?
蘇晚櫻這才想起,自己確實沒有直接通知周敘懷:“我那朋友的事很急,所以我走得匆忙。不過,我不是讓人給你帶話,說我離開幾天就回來?”
“就不明不白的一句話,所以才更擔心?!?
周敘懷這么一說,蘇晚櫻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。
“對不起嘛,人家也不知道會這么巧。不過,找我出去的那人是個道士,就是當初幫助過我的那人。所以我才沒有多想。不過我向你保證,以后再有這種事,一定向你報備!”
她舉起三個手指頭發(fā)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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