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惡心就對了,因為聽墻角本身就是一個惡心的行為。”
顧渭南眸光微閃,再度垂下了頭。
“對不起,娘?!?
“我不該偷聽你們的談話,我錯了。”
娘是在用‘假如’教訓他,卻沒有用兇厲的表情,大聲的呵斥,而是很平靜,很溫和的態(tài)度,在用另一個行為來試圖教懂他
——聽人墻角,是個不對的事情。
錢苕聽到了道歉,卻不太滿意:“不對,你不應該只向我道歉。”
顧渭南心下了然,轉頭看著阿鳳:“阿鳳姐,對不起。”
阿鳳擺擺手,笑:“沒事的沒事的,以后不要這么做就好了?!?
瞧著這沒架子的可愛姑娘,錢苕眼里閃過一絲笑意,對視上顧渭南略顯忐忑的征詢眼神,她彎唇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這才對嘛?!?
“我們阿南是個乖孩子,要做個正人君子,偷聽墻角是小人才會做的事情?!?
“嗯,”顧渭南應得很認真,“我記住了,娘?!?
“所以,”顧渭南舊事重提,“娘,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?”
錢苕凝眉思索,嘴里輕喃:“失而復得啊可要咋做呢?”
“二嫂嫂是個很優(yōu)秀的人,一定有人喜歡她的,只要我們找到這個人,制造一些機遇讓他追求二嫂嫂,這樣二哥就會有危機感,作為一個男人,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。”顧渭南的計劃脫口而出。
錢苕狐疑:“臭小子,這個計劃你怕不是謀劃已久吧?”
“沒有,臨時起意?!鳖櫸寄系〒u頭,卻又有些疑惑地反問,“這種‘膚淺’的計劃,用得著謀劃很久嗎?”
錢苕:
這小子是真聰明啊。
不過,這招有點損,還很容易玩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