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胎不是小事,錢苕去找村長,幫忙請來一位大夫,把脈開藥。
大夫就住在附近村寨,把脈一番后讓其徒兒抓來一副藥,煎熬后讓桂花喝下。
好一番折騰,劉桂花這才緩緩睡下。
“不礙事,藥里我加了安神的藥材,她情緒太激動,對她身子傷害太大,能多休息就讓她多休息吧?!贝蠓驕芈暤?。
錢苕聞點頭。
“多謝您?!?
把藥錢付下,大夫又留下了一副補益氣血的藥材,這才帶著徒兒離開。
桂花在房里睡覺,錢苕讓蘇寧守在門外,轉(zhuǎn)頭就走到了后邊,坡坎上邊一戶人家。
浮花村的村長就住在這里。
劉家?guī)兹艘苍凇?
還有好熱鬧的人,也熙熙散散地坐在四處。
在場沒人說話,氣氛僵持。
村長給村長媳婦使了個眼色。這種時候男人說話,反而不好使。只有同為女人家,才能勉強設(shè)身處地地說話商量。
“蘇家的,我比你年長點,便占你幾分便宜,叫你一聲妹子。”村長媳婦溫婉笑著,打破了僵局。
錢苕沒說話,態(tài)度卻稍有緩和,微微頷首,“阿姐。”
村長媳婦見錢苕臉色好了些許,她的神色也稍稍松弛了點,繼續(xù)道:
“這件事我們都替桂花那孩子惋惜。桂花這孩子打小就聰慧,我也很喜歡這孩子我也不是幫偏架,劉家的定是不知曉桂花懷有身孕,才會這般魯莽,若她早知道,定會穩(wěn)重些的?!?
“是啊是啊,我這,我就是不知道嘛,我要是早知道,我肯定不會和桂花那丫頭吵。”見村長媳婦幫她說話,劉氏趕緊替自己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