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人啊丈夫死了,就按捺不住的勾引別家男人,生怕村里人不知道她是個賤——”
“啪!”
錢苕甩了甩微微發(fā)麻的手。
勾著唇,
笑得狂妄又猖狂。
“別指桑罵槐啊,我人就在跟前,你直接指名道姓就行,咱有事就干。你搞這些彎彎繞繞,可就沒意思了。”
“你!你他娘!”陳嬸子捂著臉站起來,杏眼怒瞪,嘴角掛著冷笑,“喲!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嘛,知道自己是個賤貨!勾引我男人,你也不看看我是誰!”
扔下這話,陳嬸子擼起袖子!
沖上來就干!
錢苕一腳上去!
直接將人踹倒在地上。
后腦勺和地面碰撞,發(fā)出巨大的“咚”聲,陳嬸子疼得呲牙咧嘴,滿眼冒星,只感覺整個人都麻了。
“你們倆在干啥?!”
錢苕和陳嬸子同時扭頭。
門口,陳屠夫手上提著兩掛肉,皺眉不悅地看著兩人。陳嬸子眼轱轆一轉(zhuǎn),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痛起來。
“當(dāng)家的,我就是跟蘇家妹子聊兩句,誰知道她突然發(fā)火,上來就扇我嘴巴子,又踹我,哎喲喲我好疼啊?!?
“你少裝!你別以為我在屋里聽不見,你要不是罵人,人能跟你急眼?”陳屠夫不吃這一套,把肉遞給錢苕。
“這肉我擔(dān)心壞,在上頭抹了點鹽,你拿回去好生洗洗。不多收你的,給個十文錢就行。”
“好,好嘞。”錢苕略顯錯愕,接過肉,又付了錢。她輕咳了聲,“對不住,陳大哥?!?
“我自己婆娘,我自己清楚她是個什么樣的人,不關(guān)你事?!标愅婪虺齾s一開始的驚訝,這會兒子神態(tài)已經(jīng)恢復(fù)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