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正上前,給人簡單包扎了一番后,拍打楊順才的臉頰,強行給人開機。
“嗯”楊順才痛苦呻吟,睜開眼見是里正,嚇得哆嗦了下,臉上肌肉都跟著抖動。
“這是干什么虧心事了?見著我這么害怕?!崩镎溲鄣?。
楊順才眼神躲閃,“里,里正你這話說笑了,我能干什么虧心事,我就是突然被嚇著了?!?
“是嘛,那你大半夜怎么會在阿鳳丫頭的家里?”村長冷哼道,
“楊順才,都是熟人,你用不著跟我們耍嘴皮子。人阿鳳丫頭白天才跟蘇家訂了親,送來的彩禮啥的大家伙可都瞧見了的,我看你這就是眼熱了,想著人閨女一個人住好欺負(fù),你這才半夜摸上門吧?!?
被踩中臟心眼子的尾巴,楊順才頓時焉兒了,嘴上卻硬得很:“我哪有!我就是正巧路過,想進來討碗水喝,天黑走錯了屋子,這才嘶,這死丫頭還拿刀砍我呢!”
“對!你們看我胳膊!”楊順才自覺板回一乘,抬著自己受傷的胳膊,“你們看!這是王阿鳳砍的,這個事兒她必須要賠償!”
“確實該給賠償?!崩镎c頭道。楊順才見有人幫他說話,氣勢頓時變得跋扈起來,噔噔噔地跑到阿鳳跟前,“聽見沒!快點賠錢!”
阿鳳本就不咋好看的臉色,一聽這話頓時變得煞白煞白的,苦澀在嘴里化開。
這順才叔上門來偷偷摸摸,她只是下意識防備,是順才叔搶她的刀,她才不小心砍到的。
為什么要她給賠償?
“里正爺爺,是順才叔跑我家里,是他不對,我不賠!”阿鳳想要說的強硬,可聲音里的軟弱,還是讓她露了怯。
“我是上你家里來喝水的,你沖我來一刀,那以后誰上你家,你都要來上這么一刀唄!”楊順才上下將阿鳳打量而過,恥笑道,
“沒看出來啊,你王阿鳳還是個狠人。”
“不,不是,我,這”阿鳳神色惶恐的擺著手,她想說自己不會隨便砍人,可是她害怕的話都說不利索。
“里正,村長,我認(rèn)為這件事的歸錯方不應(yīng)該是我們家阿鳳?!卞X苕摟住阿鳳的肩膀,明晃晃的護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