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兀錦皺眉。
保護(hù)就保護(hù),在車轎外面保護(hù)不就行了,鉆人家車轎里面算什么?
就算是戰(zhàn)時,人家畢竟是有夫之婦,這不是壞人家的名聲嗎!
哪里知道,花木帖隨著赤兀錦的目光看去,看到楊凡鉆進(jìn)了人家的車轎,捂著嘴嘿嘿笑了起來。
“殿下還不知道吧,這是我讓他鉆的?”
“嗯?”
赤兀錦眉頭一挑。
“你又教唆他什么?”
花木帖在他心中的形象直線崩塌。
在王庭之中,她就和花木帖玩的很好,畢竟是青年才俊,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多!
但赤兀錦身為公主,只能看到花木帖積極陽光的一面。
比如說,他射術(shù)極好,馬術(shù)也很強(qiáng),一手劍法甚至得到了可汗的稱贊!
可這些濾鏡都在出使和親的這段時間爛的稀碎!
他一個堂堂王帳部落的少族長!竟然喜歡偷偷看小艷書!
天啦擼啦,以他的身份,什么樣的女人他得不到?
只要一聲令下,大好的草原女兒,都能變著法的往他的帳篷里鉆!
可是他卻喜歡不起來,就喜歡沒事一個人躲在帳篷里看著小艷書。
連自己都狠擼的人,赤兀錦實在是難以對他有什么好印象。
“什么是教唆?”
花木帖嘿嘿一笑。
“這楊凡遠(yuǎn)在京都,這他的夫人又身不由己被人送往了京都!”
“這個時候,正是她內(nèi)心惶恐空虛的時候!”
“你想,在她遭遇危機(jī),眼看著要生死不知的時候,這塔塔從天而降,會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印象?”
“再加上塔塔他酷似她的那個老公!”
“她現(xiàn)實中的老公,想象中老公,沒有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,反而是塔塔這樣一個優(yōu)秀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她的面前,而且和她老公長的又那么像!”
“殿下你想想,一來二去,他們兩人之間會發(fā)生什么?”
“更何況,這可是個剛結(jié)婚生完孩子的少婦??!正是塔塔的最愛!”
說著,花木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臉上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赤兀錦一腳給他踹了個大逼兜。
“以后不準(zhǔn)你教唆塔塔!”
赤兀錦心里突然有種淡淡的不好受的感覺。
這一路上,雖然她沒有說,但是每次塔塔進(jìn)入他車轎的時候,是她每一天最開心的時候。
長相就不說了,他剃了胡子之后,有一種文人身上帶著狠厲的感覺,這就像是她夢中的情郎,和塔塔對上之后,竟然也沒有絲毫違和!
再加上他的按摩手法,每一次都讓赤兀錦欲罷不能!
往往在他面前丟了高冷的面!
更何況,他談吐幽默,嘴里的故事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。
什么霸道將軍愛上我,霸道將軍愛上定了親的我,霸道將軍愛上了結(jié)了婚的我
一個故事比一個故事離奇,卻偏偏讓她心生向往!
她也是個身不由己的人??!
現(xiàn)在看到這讓自己心思翻涌的人,在這種時候,沒有鉆進(jìn)自己的車廂保護(hù)自己,反而去了另外兩個女人的車廂,這讓心里有一種淡淡的不舒服感。
“不是我教唆的,是他自己樂意的,塔塔兄什么性格,殿下你還不知道?”
花木帖被踹了一腳,感覺十分愿冤枉,想要解釋,可是赤兀錦已經(jīng)不想再聽,她拉上了車簾,躺了下來。
尋常這個時候,她的肩膀應(yīng)該是被那雙大手給按的舒舒服服的,可現(xiàn)在,那個人不在了,會在另一個地方,把別的什么人也按的舒舒服服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