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”他眉頭緊皺,嘴角下沉,“我疼?!?
    我還從未見過周寒之這么狼狽過。
    心口一軟,我快步走到男人面前,說:“別鬧了,睡覺?!?
    周寒之還真聽話地去了臥室。
    只是拉著我的那只手,一直沒松開。
    酒勁上頭,我也沒力氣跟他繼續(xù)折騰,畢竟拉扯得越久,就越浪費時間。
    我還想著等人休息了去周圍轉轉。
    可人靠在床邊時,意識就不受控制了,上下眼皮打架間,我也跟著進了夢鄉(xiāng)。
    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等我醒來時,人已經(jīng)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。
    身上是周寒之昨晚蓋的那條羽絨被。
    不過他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    我揉了揉雙眼,只見天邊現(xiàn)出一片淡淡的曙光,東方欲曉。
    我這才意識到,不知不覺間,已過了一夜。
    等等,我不會是在周寒之的茅草屋里呆了一整晚吧?
    察覺到這一點時,我匆忙下床,剛去拉臥室的門,就聽到門外傳來的談話聲。
    “這個小宋總一大早就命人往各個房間里送醒酒湯,只怕目的不純啊?!?
    是曾智的聲音。
    聞,我的一顆心也懸在了嗓子眼。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!?
    “我這不是怕小宋總對您賊心不死,想找個辦法應付她嗎?”曾智利落地開口,說:“總不能影響我們的計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