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點就被吳凌給帶偏了。
    于是我轉移話題:“什么時候去選款?”
    吳凌撩了撩耳側的碎發(fā),笑的花枝亂顫:“現(xiàn)在?!?
    吳凌把我?guī)У搅宋魃搅终Z中她前夫給她留的那套三層別墅里。
    看著女人衣帽間里那些五花八門的小禮裙,我整個人怔住了。
    我忽然覺得她前夫雖然狗了點,但在經(jīng)濟方面還真是沒委屈她。
    吳凌直翻白眼:“錢和色,姑奶奶總要占一個吧?”
    錢和色。
    我咀嚼著這幾個字,突然悟了。
    這時吳凌遞給我了一件米白色緞面吊帶禮服,介紹道:“這是前年我在寶格麗酒會上預定的,一次都沒穿過,你皮膚白嫩,穿上肯定好看?!?
    禮服款式簡單,但質地一流,接觸肌膚時有種被羽毛掃過的輕盈感,不愧是高定。
    吳凌還叫來了上門的造型師和化妝師,最后,我身著這件白色禮服,將長發(fā)挽至腦后,施上了淡淡的眼影和唇彩,搭配了同品牌的紅寶石項鏈和手鐲,踩著裸色尖頭的cl出了門。
    “絮絮,我?guī)缀蹩梢韵胂蟮剑裢碇?,會有成群結隊的男人來我們公司串門的熱鬧場景了,”吳凌拍了拍我的手背,“咱們酒會見?!?
    我驅車去了青年公寓,接嚴冬。
    換上一身黑色正裝的嚴冬臉上依舊架著那副銀絲眼鏡,多了分肅穆,卻莫名增添了幾許斯文敗類的放蕩感。
    “不合身嗎?”他推了推眼鏡,“會不會太正式?”
    我尷尬的收回視線,說:“挺好?!?
    不知為何,腦海里霍然冒出了吳凌口中那句新口味的臺詞。
    罪過。
    嚴冬不明所以,笑容溫善:“那孟小姐,我們出發(fā)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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