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了,也并非所有的街坊鄰居都看好黃明亮,也夾雜著一些懷疑和妒忌。
“誒,你說他那個什么辦事處,就兩個人?一個主任,一個司機?這算哪門子單位?”
“就是,我看他每天也沒干啥正事啊,不就是到處晃悠,跟人喝茶聊天,看看報紙,記點東西?這也能叫工作?”
“怕不是個皮包公司吧?掛著國營的名頭”
“軍工廠?賣電視機的軍工廠?沒聽說過啊”
這些議論,或多或少傳到黃明亮耳朵里。
他聽了,心里有些不忿,但更多的是無奈。
他沒法跟這些街坊鄰居詳細(xì)解釋什么叫“市場信息收集”,什么叫“客戶關(guān)系維護”,什么叫“物流協(xié)調(diào)前置”。
在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里,工作就應(yīng)該是在車間里開機床、在田里揮鋤頭,在辦公室里寫寫算算那種看得見、摸得著的“干活”。
像他這樣,看似“游手好閑”,卻能拿固定工資,實在有些難以理解。
黃明亮只能把這些憋屈壓在心里,更加努力地去完成林默交代的任務(wù)。
他每天早早來到辦事處,打掃衛(wèi)生,整理文件,然后就開始他就騎著自行車穿梭于各大百貨商場,電器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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