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凌云掌兵,足夠保護皇宮的安全,完全沒必要讓王兆德調兵入城。
長公主解釋道:“你們不知道,但我的密探卻探到,城外王兆德的十萬兵馬,感受到了危險,準備魚死網破,畢竟你和謝扶搖的三十萬兵馬,將他們團團圍住,他們沒有安全感!”
“我這才不得不讓王兆德調一部分兵馬入城,安撫王兆德!畢竟兩軍不能真的開戰(zhàn)!”
陳北自己尋了-->>張椅子坐下,一琢磨,好像是這么一個道理。
偏著頭,看向長公主,陳北還是忍不住道:“真的不是不信任……”
“陳北!”
長公主生氣了,秀眉直皺,“我何時不信任你了,真的不信任,豈會讓你和我獨處一室?我豈不是更加危險!”
“我長寧,斷然不是卸磨殺驢,喜歡猜忌的人!”
深吸一口氣,長公主又道:“外面的事情,辦的怎么樣了?”
“沈三已落網,太安城內的沈氏族人,盡已落網,沈鹿的其他黨羽,這兩日陸續(xù)都會落網,太安城,不會再亂了!”
點點頭,長公主放下一顆懸在胸口的心,看向陳北夸贊道:
“你,果然不會讓我失望!”
“今后怎么辦?”
陳北沒理,問出一個現實問題。
長公主喝了一口茶,淡淡道:“還能怎么辦,繼續(xù)演著唄,讓王兆德徹底放松警惕!”
“待我登基,便隨便尋個借口,打發(fā)走他!”
“總之一句話,不能大動刀兵!”
雖然長公主不懼王兆德,但兩軍真的開戰(zhàn),必然兩敗俱傷,其他諸侯知道了,牙都要笑掉。
長公主現在要做的,便是保存實力,按照武定山臨終前的交代,先穩(wěn)幾年再說。
“何時登基?”陳北問道。
“按理說,得先讓禮部挑選吉日,可遲則生變,能省略的步驟我都省略了,和李靜商量已經好,登基大典就在七日后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看向陳北,長公主站起身,將桌上一份受封的名單親手交給了陳北。
按理說,陳北應該站起來,雙手接過才對,可陳北懶得站了,直接單手接了過來。
長公主看見了,并無任何責怪,還在陳北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,陪著他一起看。
慢慢看著名單,陳北笑了起來,“這回李榮,可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了,終于封侯了?!?
長公主附和道:“早該封侯了,雖是馬匪出身,可兩次涼州大戰(zhàn),他都立了頭功,只是侯爵的名字,有些草率。”
“不草率。”陳北擺擺手,說道:“馬侯,馬背上的侯爵,我覺得挺好,相信李榮也喜歡這個名字?!?
繼續(xù)看下去,陳北又道:“凌云也封侯了?忠勇侯也好?!?
長公主靠近了些,道:“驃騎將軍還是他的,他出自國公一脈,老爺子一生忠君愛國,相信衛(wèi)凌云擔得起忠勇侯三個字?!?
鼻尖縈繞著長公主身上的香風,陳北道:“這個李靜信的過嗎?你將天下兵馬大元帥的位置給他?!?
兵部尚書李靜,兼任天下兵馬大元帥!
“你可沒資格談論他?!遍L公主道:“他和老爺子是一輩的人物,和老爺子同生共死不知多少回!由他擔任大元帥一職,最是放心不過。”
點點頭,陳北繼續(xù)看下去。
看到每個人都得到了封賞,就連寧采薇都得到了一品夫人的名號,陳北滿意地點點頭。
只不過有一人的封賞,他不滿意,他道:“這個人不能封王!”
順著陳北手指的名字,長公主皺起眉頭,不說話只是盯著身邊的人。
“看我作甚?”陳北道。
“別人都怕自己的官小,怎么就你陳北不一樣,竟然嫌自己的官大。”長公主不悅道:“你之義女謝扶搖都是蜀王,你不封王爵,不怕別人笑話?”
陳北手指的不是別人,正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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