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嫣然一點不含糊,快速的抓過院子里奇形怪狀的尸體,特意將尸體提到半空,在縫尸匠頭頂捏碎它們的頭。
    老登臉上灑滿了紅紅白白的漿子,整個人看上去比那群尸體還嚇人。
    “啊呀!那個不行!放手!”
    他抬頭看向胡嫣然,卻發(fā)現(xiàn)胡嫣然手里抓的正是那個跟他長得像的羊腳老頭,一瞬間肝膽俱顫,撲在地上嘶吼。
    “這個為啥不行?”
    胡嫣然停下手中爆頭的動作,反而輕飄飄扯下手中老頭的羊腳砸在縫尸匠頭上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沒想到胡嫣然能問他,老頭愣了一下,啞口無,就在他閉嘴的剎那。又是一場腦漿雨落下。
    “八嘎!”
    縫尸匠雙眼猩紅快要滴出血來,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刀朝著看雨的我捅來。
    “臥槽尼瑪死鬼子!你拿老子當出氣筒?”
    我側(cè)身躲過他致命的一刀,抬腳踹在他雙腿之間。
    老登像一只熟透的蝦米,瞬間紅溫,弓著身子躺在地下嚎叫。
    “好小子,你這是給他踹廢了。”
    黃天賜因為的拍拍我的胳膊,我看著地上痛苦的老頭,心里有些愧疚。
    “你別叫喚了,你不捅我我能踢你嗎?雖然我是故意的,但是我愿意為你負責,這么的,回頭我給你報個拉丁舞,給你拉一拉!”
    老登聽到我的胡亂語,氣的一口老血噴出,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。
    “讓姓程這小子給他弄走,這一院子尸體夠他喝一壺了!”
    黃天賜剛說完,原本只是有些腐爛的尸體身上皮肉竟然快速化成腥臭血水,最后只剩下一具具白骨。
    這腐爛速度就像往真空的東西里注入了空氣,快的可怕。
    “此地連通鬼門,陰氣極重,他應該是將尸體養(yǎng)在這里,才會延緩腐爛速度,你看這衣服,還有小崽子腳上的趿拉板。”
    胡嫣然落在地面,羊腿老頭僅剩的空軀殼也被她撕成了牛肉干。
    她指著那個小尸體的腳,我才看清,小鬼腳上穿的不是我們這邊的趿拉板(拖鞋),而是木屐。
    而其中一具男性尸體破爛的衣服上隱隱看出一抹綠色,聯(lián)想到老登的身份,這嘎達布塊怎么看怎么像日子國軍裝。
    “這些都是鬼子!被老登養(yǎng)在這里,看這塊布,他們是抗戰(zhàn)時期留下的!”&-->>lt;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