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不明白，陳小玲為什么要殺牛大衛(wèi)這樣的好人。

還有王宇，他去見陳小玲，又是為了什么？

還沒等我問，陳宇便喃喃開口：

“我快結(jié)婚了，我媽迷信，非要帶我去看看我跟小秀合不合婚，陳仙姑拿了我們的八字，說是良配，能白頭到老，可我怎么就死了？”

“俺也一樣！俺為了老娘長命百歲去求那陳仙姑，她說俺孝心可嘉，俺娘一定長壽，沒想到俺娘要白發(fā)人送俺這個黑發(fā)人了！”

程隊此刻能看到三個鬼魂，自然也聽得到他們說的，他臉上也都是不解詢問了牛大衛(wèi)跟王宇，這二人都沒有作奸犯科。

“趙中寶，你可知道被你害死的姑娘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我……我埋尸體的時候，看到了那姑娘的身份證，她叫趙娜，是市里人，具體哪個區(qū)域我記不住了?！?

程隊嘟囔著趙娜的名字，立刻給局里打電話，排查十年來市里叫趙娜的失蹤人口。

“趙娜，應(yīng)該就是老子昨天在陳家看到的女鬼！”

這趙娜跟陳小玲之間，一定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
“趙娜……趙……趙波！萬生，趙娜會不會是趙波的家人？”

我也終于想起來，陳小玲那一直沒露面的老公就姓趙。

如果趙娜跟趙波是一家人，那陳年齡催眠趙中寶讓他意外死亡就變得很合理。

牛大衛(wèi)跟王宇，很可能是陳小玲為了轉(zhuǎn)移警方視線選中的倒霉蛋。

因為程隊一開始跟我說這案子的時候，重點強(qiáng)調(diào)了三人都是本命年。

雖然陳小玲家有鬼，這三人卻并非被鬼所殺。

我心里同情牛大衛(wèi)跟王宇，他倆一個跟老娘相依為命，一個都三十六了才要娶上媳婦，卻出了意外喪了命，也許本命年真沾點說法。

“不對勁，還是不對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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