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0萬?這簡直是天方夜譚!他可不缺那500萬!
    “大小姐,這不可能!”
    伊毅急忙解釋,聲音因為急切而有些發(fā)顫,
    “我從來沒有給周家傳遞過任何消息!這張銀行卡我見都沒見過!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!”
    “陷害?”牧玉蘭冷笑一聲,指了指那些“恢復(fù)”的通訊記錄和銀行流水:
    “這些證據(jù)擺在眼前,你告訴我這是陷害?誰能陷害你?又為什么要陷害你?”
    “是牧歌!一定是他!”
    伊毅脫口而出,除了牧歌,他就沒有得罪任何人。
    “他一直看我不順眼,之前就在我房間裝攝像頭,這次肯定也是他設(shè)計的!”
    “夠了!”
    牧玉蘭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身來,眼中滿是失望和怒氣。
    “伊毅!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攀咬小歌?
    他這段時間每天都在投資部兢兢業(yè)業(yè)上班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!
    而你呢?你有證據(jù)嗎?就憑你紅口白牙的猜測?”
    這時,書房的門被推開,牧玉蕊帶著低氣壓走了進來,她顯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情況,看著伊毅的眼神冰冷而疏離。
    “伊毅,我們牧家待你不薄吧?
    即便你只是名義上的三女婿,該給你的也從沒短缺。你缺錢可以直說,為什么要做出這種背叛家族的事情?你太讓我們失望了?!?
    牧玉蕊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低沉而憤怒。
    伊毅看著眼前這兩位牧家最具話語權(quán)的女人,她們臉上那種證據(jù)確鑿,不容狡辯的神情,讓他感到一陣徹骨的冰涼。
    他知道,無論他現(xiàn)在說什么,在她們看來都只是蒼白的狡辯。
    通訊記錄、銀行轉(zhuǎn)賬,以及只有他們?nèi)酥赖淖罱K研究結(jié)果……
    這些鐵證如同無形的枷鎖,將他牢牢鎖住,他拿不出任何證據(jù)證明自己的清白,指認(rèn)牧歌更是被當(dāng)成了狗急跳墻的污蔑。
    一種巨大的無力和屈辱感涌上心頭,他深吸一口氣,強行壓下胸腔翻涌的情緒,挺直了脊梁。
    他的聲音變得平靜,卻帶著一種沉重的疲憊。
    “我再說一次,我沒有出賣牧家,更沒有收周家的錢,既然你們已經(jīng)認(rèn)定是我做的,那我無話可說?!?
    牧玉蘭看著他這副拒不認(rèn)錯的樣子,心中更是厭煩,她揮了揮手,仿佛趕走什么令人不悅的東西:
    “從今天起,你不再是手機研究室的成員,牧家所有的生意,你都不必再接觸;好好在家照顧玉蕊吧,希望你安分守己,不要再動什么不該動的心思?!?
    這就是變相的軟禁和邊緣化了。
    伊毅緊緊攥了攥拳頭,指甲幾乎嵌進肉里,但他最終還是松開了手,他深深地看了牧玉蘭和牧玉蕊一眼,沒有再說一句話,點點頭轉(zhuǎn)身離開了書房。
    門在身后關(guān)上,隔絕了書房內(nèi)壓抑的空氣,也仿佛隔絕了他與牧家核心那本就脆弱的聯(lián)系。
    伊毅走在空曠的走廊里,臉色陰沉,他知道,自己落入了一個精心設(shè)計的圈套。
    “牧歌!周家!”
    他低聲念著這兩個名字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    “這個虧,我記下了!會有一天,我會讓你們連本帶利地還回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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