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?”她突然有點懵。
我指了指高睿,說:“她是大姐,你是二姐,難道不對?唉,現(xiàn)在只要我認識的,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,我都要喊哥或喊姐,怎么就沒有叫我大哥的?”
“年齡擺在那里,沒辦法。”高睿說。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常態(tài),不像剛才,懶洋洋的給人一種病態(tài)之感。
她累壞了。在地板的被子上滾的時候,她完全占據(jù)主動,功夫發(fā)揮得也淋漓盡致,那真叫一個賣力。
她都累癱了,剛剛還過陽來。
我說:“其實,你姐已經(jīng)能喝酒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當(dāng)然。她和你一樣,能喝酒,只是因為痔瘡經(jīng)常的復(fù)發(fā),很痛苦,不敢喝而已?!?
高群就說:“姐,原來你可以喝酒了?那今天招待這位小弟弟,就開張喝吧?!?
她倒也不在乎:“那就喝。喝了酒呼呼地睡上一晚,應(yīng)該很幸福?!?
我笑笑,接話說:“今天晚上你就是不喝酒,也會一覺到天亮?!?
高睿抿著嘴偷偷地樂了,一臉的春意盎然。
高群看著姐姐,若有所思。
我喝完一杯酒后,高睿一再勸著要陪我喝,我說一不二,說剎車就剎車了,她也沒啥辦法。
我看得出來,她沒安好心,想讓我喝醉走不了,住在他們家。我可不上她的當(dāng)!
在客廳喝水聊天的時候,高群去了衛(wèi)生間,我問高睿:“你的病還治不治了?”
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給我治完了么?好了,放心吧?!?
“你不是說見到男人就瞄人家的褲襠,不管丑的還是老的,就想跟人干那事么?”
“如果那樣,我還是人么?說得那么嚴重,都是騙你。我就是需要你,已經(jīng)很滿足了。不過,你要是能住下,我會更幸福?!?
我搖搖頭,沒有答應(yīng)她。
高群回來后,我告辭要走。高群也要走,而且還跟我順路。她問是怎么來的,她說她是坐公交車過來的。
高??粗妹?,說:“你不是要住在我家么?”
“我突然想起還有事,不能住下了。”她說。
當(dāng)我說我是開車來的時候,她們都以為我開的是圣豪集團周亞楠的車。我也沒說是我買的,一輛破車而已,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。
上車后,我問她家在哪兒?她說:“明樂小區(qū),你知道嗎?”
我說:“不知道。對了,你們自來水公司沒有家屬院嗎?”
“有啊。老家屬院已經(jīng)住不下,公司又在市政府附近蓋了一處新家屬院,我在那邊分到了一套房子?!彼f。
“我送你?!笔姓岬搅顺俏?,離這里不近。但是我開車,倒也無所謂。
“哎呀,真是太好了,就是會耽誤你時間?!?
“回去也是睡覺,耽誤啥。”說著,緩緩地駛上馬路。
她突然自自語地說:“想不到你竟然跟我姐成了鄰居。”
我問:“這很奇怪么?”
“你不是不在神都賓館了,怎么還能住進他們的家屬院里?”
“我本來就是神都賓館的員工,只是辦了一個停薪留職。住進神都賓館的家屬院,不是理所當(dāng)然。”
她點頭:“原來如此?!?
到了明樂家屬院大門口,我以為她要下車,卻猛地抓住我的手,說:“肖成,我愛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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