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倒也是?!?
“剛才把她嚇壞了,差一點就被那個渾蛋……如果被他得逞,她還怎么活呀。在更衣室,她抱著我的胳膊非要過來認識你,向你表示她的感謝?!?
我輕描淡寫地說:“舉手之勞,有什么可感謝的?!?
“你可能沒有什么,但對于她來說,屬于是死里逃生?!彼隹吭谝伪成?,說:“我也被驚嚇到了,如果不是有你在,我可能比她更慘。那個家伙真狠,手就跟狼爪子一樣,換衣服的時候我看了,都發(fā)紫有淤青了,現(xiàn)在還火辣辣地疼?!?
“哪個地方?”我問。
“腿上、胸上,都有!你把她的手指頭踩碎了,手腕折斷了,倒也解恨。肖成,你挺能打的。我以為你只是懂點醫(yī)術(shù),沒想到也有功夫,真讓我感到意外?!?
我說:“我只是會點皮毛,當真的話,不是他們的對手?!?
“你把他們兩個人都制服了,還說不是他們的對手,沒有這樣謙虛的吧!”
“碰巧而已?!蔽胰耘f謙虛。然后說:“其實,這種地方,門口應(yīng)該有保衛(wèi)人員才行,可疑人員一律不能進?!?
“大概是一直沒有出過事,放松了這方面的管理。那個保安,根本就是個病秧子,被踹倒后一直也沒有站起來。估計這個健身館要黃,誰還敢來健身?過兩天我也要來找他們退錢?!?
說著,啟動了車。在踩油門的那一瞬間,好像是罵了一句:“就當是被狗啃了,被狼撓了!竟然被這該死的抱了,晦氣得很??!”
我偷偷笑了笑,她倒會自我安慰。
一路上她幾乎沒有說話。我還以為在健身結(jié)束后,會帶我找地方吃一頓,想不到出了這樣的事,她啥情緒也沒有了。
其實她真要帶我去吃飯,我也會謝絕,因為我要去吳阿姨家,這事比吃飯更重要。
回到賓館,在到三樓樓梯口的時候,她突然轉(zhuǎn)身,說:“肖成,今天你保護了我,謝謝你!”
她轉(zhuǎn)身突然,說話也突然,我還在發(fā)愣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進了走廊。
我佇立一會兒,想告訴她被抓被撓的地方,沒事的時候輕輕地揉一揉,不然會疼很久的。
但是,她開門進了房間。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,她開始叫我肖成。以前都是喊我周先生的。還是叫名字順耳,叫周先生太別扭了。
我快步進了辦公室,剛坐下不一會兒,高睿就來了。她進門就說:“哎呀,你可真忙,我來了三趟你都不在,剛才從窗口看到你和周小姐一起下了車,我就跑過來了。”
“啥事啊,這么著急找我?不會是痔瘡復(fù)發(fā)了吧?”
她嘻嘻笑道:“不是我的痔瘡復(fù)發(fā)了,是我婆婆又喊又叫地受不了了?!?
“受不了很正常,她這是應(yīng)有的懲罰,誰讓她胡說八道的?!?
“那天晚上你走的時候,說她的還不夠嚴重,不能徹底去根。回家后,就吃著辣椒喝白酒,連著喝了三四頓,大便都便不出來了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,去給她治了吧,今天早晨找我的時候,難受得都流淚了?!?
“你回去告訴她,發(fā)作得過頭了,等一個星期,我去?!?
高睿長大了嘴巴:“我的天,還要一個星期啊,還不得把她難受死?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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