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套針術(shù),我根本就叫不出名字,是徐繼鋪說叫“五行還陽針”。而且,為了這個還陽針,他還拉下一張老臉要當(dāng)我的徒弟,我對他產(chǎn)生了好感。
之前他對我那種敵視的態(tài)度瞬間煙消云散了。
“徐老,你不必給我下跪?!?
“不,你不答應(yīng)收我為徒,我就不起來!”
看到他真的是為了這個針法不惜給我下跪,我只能安慰他說:“我真的不行醫(yī),不治病。不過,我們在一起交流還是可以的?!?
我清楚的很,我所使用的針術(shù)、技巧,還有手法,全是我腰間的金龍在施展,我只是一個擺設(shè)而已。
不過,在離開只禪大師的時候,他吩咐過我,一定不要停止練功。那樣,各樣的技巧才能夠源源不斷地注入我的記憶當(dāng)中。
以后絕對不能懈怠,不管多忙,都要抽出時間打坐練功,只有這樣,那些針法醫(yī)術(shù)才能全面掌握。
說不定在跟徐老交流期間,那套“五行還陽針”我就已經(jīng)融會貫通了那。
徐老終于站了起來,他倒了杯水給我:“師父,你請喝水?!?
我把水接過,很鄭重地對他說:“如果把我當(dāng)成一個晚輩,我們就一定有機(jī)會見面。要是見面就喊師父,把你自己當(dāng)成了晚輩,那我們恐怕再也不會有相見的可能!”
他沉思片刻,點(diǎn)頭應(yīng)允:“是,我記下了?!?
這時,蕓姐站在了門口,她恢復(fù)了原來的光彩。
看到此,院長揮揮手:“散了散了,大家各回各的工作崗位吧!”不停地?fù)u著頭,與徐老一起,也離開了病房。
突然,任燕驚呼一聲:“小蕓,我怎么發(fā)現(xiàn)你瘦了?”
蕓姐低頭看著自己,說:“沒看出怎么瘦,但是感覺身體輕盈了好多。”
我說:“只要保證那三株向陽花不枯,蕓姐會慢慢瘦下來的?!?
蕓姐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,眼睛竟然亮了一下,而且臉上因為羞澀顯出了一抹紅云,她輕聲說:“肖成,謝謝你!”
一定是剛才任燕在幫她穿衣服的時候,告訴了她一切。
我對她笑笑,說:“我該回島城了?!?
任安華走到我的面前,拍了下我的肩膀,說:“小肖,幸苦你了。這樣,我也回島城,你坐我的車吧?!?
我說:“不用,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,不能跟你一起?!?
他倒也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吩咐他的兒子和女兒,反正已經(jīng)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,就一起回家吧!
一家人喜氣洋洋地收拾東西,安排車輛回島城。
我悄悄地離開了,就在我下樓的時候,蕓姐的哥哥和姐姐追來了,他們再三讓我坐他們的車,一起走。
我也反復(fù)強(qiáng)調(diào),說真有事要處理,讓他們先走。
任燕又塞給我錢,這次我堅決沒要。
雖然我缺錢,可是,我給蕓姐治病是為了讓吳阿姨把她辦公室門口的牌子親手摘下來,如果收了他們的錢,那性質(zhì)就變了。
不僅不能收,我還掏出剩下的錢要還給任燕,但是她拉著弟弟趕緊跑開了。
這是那天給我的生活和住宿的費(fèi)用,不是一回事。
剛到醫(yī)院大廳,被人一下子抱住了,猝不及防,我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情況,喊了一聲:“誰,要干什么?”
那人哈哈大笑。原來是老中醫(yī)徐繼鋪,旁邊還站著院長。他們脫下了白大褂,一下子沒有認(rèn)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