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著頭在我面前,聲音也降低了不少,說:“吳經(jīng)理為了讓她的小女兒減肥,早日告別抑郁,把團委的韋振杰請到家里,幫助小蕓鍛煉身體,想不到,他們很快就睡在了一起?!?
“甚至是韋振杰到吳經(jīng)理家里的第一天夜里,就促成了他們的好事。吳經(jīng)理是有打算的,是想讓韋振杰當他們家的上門女婿?!?
“這一天,小蕓突然肚子疼,而且是要命的疼,趕緊去醫(yī)院,檢查后你猜是什么情況?”
我正洗耳恭聽,她突然中斷了問我,我立馬說:“我哪知道!”
“是宮外孕!疼死人啊,真是造孽?!备哳Uf。
“宮外孕,是韋振杰干的?”
“不是他還是誰?”她突然打量著我,滿臉的壞笑。
我被她如此專注地看得有點發(fā)毛,問:“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?”
“你說你曾經(jīng)陪了小蕓一段時間,我看看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也只有你這么想,真是我干的話,差不多快要生了?!?
“那從時間上算,把你排除?!彼又f:“緊急做了手術,小蕓才轉危為安??墒牵诨謴推陂g,她不知道是被傳染的,還是什么原因,心臟竟然跳動得不正常了。一會兒快,一會兒慢,有時候,都會停止跳動?!?
“島城的大小醫(yī)院,都沒有查出是什么病,只好轉去了省醫(yī)院?,F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,我就不知道了?!?
聽她講述完,我問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的?”
“我聽說后,去醫(yī)院看過她,吳經(jīng)理全都告訴我了。說實在的,這些年吳經(jīng)理對我很信任,還讓我要是打聽到有專治疑難雜癥的大夫,就立即告訴她一聲,她會帶著誠意去請的。”
我一邊琢磨著一邊自自語:“宮外孕引起的疑難雜癥,到底屬于是哪方面的病癥呢?”
“醫(yī)生查不出,就這樣說,至于到底是哪方面的雜癥,醫(yī)生好像也不知道?!?
“韋振杰呢?”
“他是罪魁禍首,在島城醫(yī)院的時候,寸步不離地守著小蕓。跟著去了省醫(yī)院后,被小蕓的哥哥和姐姐給趕回來了,說看到他就想揍他。罵他狗膽包天,竟然欺負他們的妹妹,以后還會跟他算賬的?!?
“他上班沒有?”
“上班那,無精打采的,像霜打的茄子?!彼f。
“好啊,有空我去問問他?!蔽艺f。
“你問他啥?是想交流一下他是怎么把小蕓弄成宮外孕的嗎?”說完,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高睿走了后,我在想,吳經(jīng)理這段時間沒來上班,可是,她來上班后,如果“總經(jīng)理辦公室”的牌子還掛在她的門口,我還是不能搬進新辦公室。
不在新辦公室,就不能算是正式上任。
昨天夜里我睡不著的時候,也有了一個打算,只有在總經(jīng)理的位置上干出一番成績,才能讓佳佳和月月口服心服。
不敢上任,那是縮手縮腳。
哪怕是有了成績后激流勇退,起碼在佳佳和月月面前證明了我的能力。
現(xiàn)在的關鍵是把那塊牌子掛在我的辦公室門口,這樣我才能名正順地成為總經(jīng)理。
我在想,讓吳經(jīng)理自己把牌子摘下來交給我,是最好的結果。
于是,我有了去省醫(yī)院看望蕓姐的打算,或許我能解除她的病痛,能讓她盡快好起來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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