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你這么盡心地伺候著佳佳,她真幸福?!?
出大門后,我們就不再說話,而是慢跑起來。
我時而在她前頭,或者在她一側(cè),最多的時候是在她的身后,雖然慢,但始終是跑步的姿勢。為了增加氣氛,我還時不時地喊著口號:“一,一二一……。”
這一個小時,對蕓姐來說,是相當(dāng)長的一個過程。一開始,她還能跑上一段路,后來就越跑越慢,甚至不如走得快。即使這樣,我還是讓她繼續(xù)保持著跑步的姿勢。
跟筋疲力盡的蕓姐一起回家后,吳阿姨已經(jīng)上班走了。很明顯,她仍然沒有讓我去上班的意思。我也不再自尋煩惱,不去就不去,把陪蕓姐一起玩當(dāng)成工作,不一樣開心?
回家后就開始吃早餐,蕓姐還是跟以前一樣,飯量很大。
真的是不能急于求成,她自己不下決心改變生活習(xí)慣,想把體重減下來,很難。
因為早晨有了鍛煉,吃完飯后,蕓姐就再也不想動了。我說休息兩個小時后,咱們?nèi)ス珗@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。她很堅決地?fù)u頭,說:“去可以,除非你背我去?!?
她如此不自覺,甚至是耍賴,我也沒辦法。
我畢竟是起引導(dǎo)作用,沒有行政命令的權(quán)利。
她看我坐在石凳上一籌莫展的形象后,說:“哥,我不是不聽你的話,是早晨的一小時把我累壞了。要不咱們上午休息,下午再出去怎么樣?”
“也好?!蔽尹c(diǎn)頭說。
十點(diǎn)多的時候,客廳里突然響起了電話鈴聲,我知道保姆在家,就在院子里沒有動、不一會兒,保姆出來了,她對我說:“小肖啊,吳大姐來電話,讓你馬上回賓館一趟。她囑咐說,你去了后先去見她,然后再去你的辦公室?!?
我一聽,一定是有什么工作交給我,就對蕓姐說:“你休息還是活動都行,我去一趟,也許一會兒就回來?!?
她知道有電話來,肯定是有事,只說:“哥,那你要快點(diǎn)回來!”
我答應(yīng)一聲,搬出自行車,騎上就往賓館趕。
自行車放進(jìn)車棚后,剛進(jìn)大廳,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喊我:“肖大哥!”
我就知道是吳金玲,她從服務(wù)臺里面出來,走到我的面前,凝視著我,緊張兮兮地問:“肖大哥,你怎么了?”
“我、我怎么了?”
“問你那!我感覺你已經(jīng)好久沒來上班了,是生病了,還是家里有事?”
我一聽,笑了:“你瞎捉摸啥那,我什么事也沒有!你忙吧,我上去了?!?
“你等一會兒!”她非常神秘的往四周看了看,然后跑回服務(wù)臺,拉開抽屜,拿了什么東西跑了回來。接著塞進(jìn)了我的口袋里,然后說:“去吧。”
在上樓的時候,我把吳金玲塞給我的東西掏出來打開看了看,原來是一個五仁月餅。這個時候我才猛然想起,快到中秋節(jié)了
站在二樓的走廊里,先看了看宣傳科辦公室,門緊閉著。于是,就走到經(jīng)理辦公室門前,敲了幾下,立即響起了吳經(jīng)理的聲音:“請進(jìn)!”
我推門走了進(jìn)去,吳經(jīng)理笑著說:“你來得這么快。”
“騎自行車,自然是快。吳阿姨,你找我有事?”
吳阿姨指了指沙發(fā),說:“一上班,小蘇就過來找我,詢問你的下落。”
“蘇愛平?她找我干什么?”
“她說她寫了一篇稿子要讓你看,等了你兩天,卻不見你的人影。”她沉吟著,端起杯子喝了口水,說:“小蘇的爸爸是市委宣傳部的副部長,把她安排在我們賓館,也只是一個過渡,早晚是要進(jìn)市直機(jī)關(guān)的?!?
“小肖,如果小蘇問你這兩天你去干什么了,你怎么回答她?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