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往前走了三十多公里,路開始變成小道,一開始穿行過的還是村莊,后來就變成了山。
烏黑的夜晚籠罩著世界,山與天之間,沒有明顯的界線。
暗黃色的燈光象兩根光柱,直插前方,張宏文快把臉趴到玻璃上了,替楊辰看著路。
那受過這罪的楊辰,也覺得開的特別難受,但又不能不走,停下來荒郊野外的,更危險。
現(xiàn)在這年頭,野外可怕的,不止是人,還有狼。
狼是一種奇怪的動物,怕的人,畏懼它的兇殘,不怕的人,認為它跟狗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論和狼的親密接觸,楊辰很有發(fā)權,上輩子,在一個風景區(qū)的里面,楊辰接了幾套別墅的工程,工期長,價格高,除了原材料運輸不太方便外,算是比較肥的工程。
當然了,可惜不太符合政策,但只要業(yè)主掏錢,跟楊辰一個包工頭有什么關系,就算是違建,也不會追究建設者的責任。
工程快要完工的時候,突然預報有大暴雨,甚至可能引發(fā)山洪和泥石流,安全起見,楊辰把工人都放假了,但是這里這里還存放著一批特別貴重的材料。
楊辰想著,只自己住的高一點,就算有山洪和泥石流又能怎么樣。
在山的朝陽位置,有一個電工房,矮小卻很結實,下面的巖層看起來也特別堅固。
楊辰就把半個月的食物和清水都搬到里面,反正也無家可歸,就當是感受自然之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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