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瞎打聽什么,領導的關系是能隨便打聽的嗎。”王爭明從后面擠到了前面,沖眾人一通吆喝,把眾人趕了出去。
“科長,有事嗎?”見王爭明一副扭扭捏捏不敢開口的樣子,楊辰故意促狹地問道。
前面說過,王爭明沒有什么靠得上的關系,當個科長基本上就到頭了,但不代表他就不想上升一步。
副局長當不了,當個黨組成員也行;
黨組成員當不了,當個副科級干部也可以呀。
以往是看不到門路,現(xiàn)在看來,最大的大腿就在自己身邊,看人家這關系,有個分管副縣長當學長,有個組織部長當姨,也就是他年齡小,不然副科級分分鐘的事。
論年齡論資歷論能力,王爭明不認為比其它人差,就是這個關系差一點,但就這個是決定性因素。
“叫什么科長,你現(xiàn)在也是科長了,叫哥就行。”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可憐兮兮地站在楊辰的面前,雖然不想巴結,但說話虛的好像趴在地上一樣。
“王哥,我知道你的想法,如果有機會,你找我?guī)兔ξ铱隙]問題,但不敢給你打包票?!蓖鯛幟魅诉€算不錯,如果機會出來了,敲敲邊鼓或引見引見沒有問題,但要讓楊辰出力,那肯定不行。
再說了,只要局長還是張豐年,走楊辰這邊的關系反而可能起反作用。
不過走張豐年那邊就更沒希望了,因為就算給水利局十個晉升名額,也不一定能輪得上王爭明。
人在絕望的時候,能抱住一根稻草就是希望,哪怕這個希望是如此的渺小。
這天過后,水利局的眾人本以為會看到一場化敵為友和睦相處的好戲,誰知道幾天下來,雙方都沒有任何動靜,楊辰出現(xiàn)在局里的時間明顯多了,但其它并無改變。
至于張豐年,也沒有任何示好的動作。
楊辰帶著不解,詢問了已經做為擬定提拔對象上報的張紅霞副局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