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找你們兩個聊會,最近生意咋樣?”楊辰也是沒話找話,磚窯生意好壞,看囤的磚還有多少就知道了。
生意最差的時候,窯場的磚都快囤滿了,再燒出來都沒地放了,但窯又不能停,一停再燒起來得好幾天。
好在張宏文給力,跑了好幾個客戶,讓人家先拉走幾車,不然場子就得放假,對于一個新接手的生意,放假會給員工一種朝不保夕的不安全感。
一聽老板問生意,段雙林就要去拿賬本,楊辰趕緊攔住了他:“我就隨口問問,只要天天出貨正常就行?!?
“正常,解凍了,蓋房的就多了,昨天賣了五車,今天賣了三車,明天那個姬老板說要來拉六車磚?!庇捎趤砝u的都是那種小型的四輪拖拉機,一般都用車來計量。
一車一般就是三千塊磚,出廠價七分錢一塊,一車二百一十元。
“對了,宏文,有個經(jīng)常接水利局工程的尚老板你聽說過沒?”楊辰扭過頭來問道。
“尚順利,原來就是你們水利局的,現(xiàn)在自己當老板了,你們水利局大工程基本上都是他的?!睆埡晡哪罅藗€花生米,搓去外面的紅皮,吹了吹放到嘴里。
“你給他們供過貨?”楊辰看他吃的香,也用手捏起來吃。
“沒有,他用的北山的白灰,石灰窯好像就是他自己的,也沒用過咱們的磚?!睆埡晡囊蚕脒^讓楊辰去跟對方拉拉關(guān)系,但想著楊辰在水利局就是個小兵,估計人家也不賣他面子,就沒有提。
喝完酒,楊辰又陪他們玩了會牌,段雙林晚上要在磚窯值班,兩個人都怕他無聊,所以沒事就過來陪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