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靠站,列車已經(jīng)放慢了速度,羅師兄在車頂跑了一會,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跳下車了!
楚凌霄本想也跟著下車去追,可又擔(dān)心車廂里的白姍姍,畢竟還有那兩個年輕人在她身旁,無奈之下,也只能轉(zhuǎn)身折回。
回到車廂,松了一口氣,那兩個年輕人還沒醒,白姍姍依然呆呆地坐在座位上,身邊卻已經(jīng)圍了不少人。
看到楚凌霄從窗外翻進來,眾人都跟見了鬼似的!
列車員剛想上來問話,楚凌霄指了指昏倒在座位上的那兩人說道:“把他們送去車站派出所,會有人去解決的!”
說完不由分說,拉起白姍姍就走。
列車員還想攔住他,楚凌霄瞪了他一眼沉聲問道:“怎么,聽不懂?”
感受到楚凌霄眼中的兇悍,列車員和周圍一群人都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,不敢阻攔。
列車已經(jīng)停下,楚凌霄和白姍姍從另外的車廂下了車,很快就除了站臺。
從路人手中買了一輛破舊二手摩托,加滿油之后,楚凌霄就帶著白姍姍,沿著火車道往回走,終于在半個小時之后,找到了草叢里的骨灰盒。
雖然盒子已經(jīng)摔爛,可里面還有著近一半的骨灰。
楚凌霄又帶著白姍姍回到了江都城,重新買了一個骨灰盒,將骨灰放進去。
天已經(jīng)黑了,楚凌霄原本想讓白姍姍跟他一起回家,可是卻被她拒絕了。
坐在一家小餐館里,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著話。
“我已經(jīng)沒臉見她們了!等會我會乘動車回京都,如果沒有例外的話,可能這輩子都不會來江都了!”
楚凌霄皺著眉頭,欲又止。
白姍姍看了他一眼說道: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!我只知道師父姓孟,具體名字沒問過,應(yīng)該就是你說的那個?!?
“我跟他認識,是在我大一的時候跟同學(xué)出去玩,在路上見他犯了哮喘病,呼吸困難,就過去照顧他,也就被他收了當(dāng)徒弟!”
“才開始的時候,我沒想過他有太復(fù)雜的身份,后面見識到了,就有點害怕,可是他對我真的很好,不像我?guī)煾?,卻像我爺爺,我也就慢慢接受了!”
“我跟他的相識不是因為你,但是這半年他開始讓我做任務(wù),應(yīng)該是知道了我爸和你的關(guān)系,才這樣安排的!”
“我不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,也不清楚他背后的秘密,我只是真拿他當(dāng)老人,當(dāng)爺爺,當(dāng)師父,對你動手也是因為自家原因居多,信不信由你!”
說完這些,白姍姍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見她還想倒酒,楚凌霄握住了酒瓶,皺眉說道:“行了,借酒消愁沒有任何意義!跟我說說你那位羅師兄!”
白姍姍冷嗤一聲,撇嘴說道:“他就更沒有什么好說的了!叫羅定,也不知道是師父的第幾個徒弟,架子卻是最大的一個!只會欺負同門,裝腔作勢,我很煩他,所以也從不關(guān)注他!”
楚凌霄看著她的眼睛,看出她沒有說謊,所以想從她身上了解那個羅定再多的信息也不太可能了。
但是楚凌霄明白,這個羅定肯定和嫂子羅曉薇是一家人,關(guān)系可能還不太遠!
好不容易有了嫂子的消息,現(xiàn)在又?jǐn)嗔?,讓楚凌霄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!
填飽了肚子,楚凌霄又一次把白姍姍送去了火車站。
幫她買好了車票,把她送進了候機大廳,楚凌霄沉聲問道:
“你確定不用我陪你過去?如果你那位羅師兄在京都等著你……”
坐在椅子上的白姍姍撇嘴不屑說道:“他哪里還敢?一次任務(wù)損失三個同伴,他怎么在師父那交代才是最讓他頭疼的!而且在師父眼皮子底下,他不敢對我怎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