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世界流速對比地仙界:100:1
主線任務(wù):在七日內(nèi)趕到蘭若寺!獎勵5彼岸點,同時激活下一階段任務(wù),失敗扣除10彼岸點,不足抹殺
支線任務(wù):無
上個世界北宋末年,與地仙界的比例足有1000:1,這個世界竟然只有1001了。
陳玄銘心中一沉,開局不利不說,
沒想到竟然還是無支線任務(wù)世界。
謝明月講過,時間流速對比地仙界越小,說明世界的修為上限越高。
同時,若是出現(xiàn)了無支線任務(wù),說明在彼岸之地看來,活下來對他們都很難了。
無心思考世界背景,雖然總感覺有些熟悉。
體內(nèi)的靈力還是無法運轉(zhuǎn),三角眼獄卒走了過來。
他眼神陰厲,攥著一條帶刺的鞭子,上面似乎還特意灑了鹽水。
“-書生,你快要死了,要是不想受罪,就把你身上的寶貝都交出來?!敝芡ɡ淅湟缓?。
陳玄銘作慌亂道:“大人,我真的要死了么?我有錢!我可以買我的命!”
“求求你,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,能不能幫我疏通疏通關(guān)系。”
“別白日做夢了,書生,要怪只能怪你為什么起了這么個名字?!豹z卒周通冷笑道。
“樹仙姥姥親開金口,要將你問斬,你就是有再多錢也沒用,而且我們大德這么好,你竟然勾搭樹仙姥姥的侍女不說,還想幫著妖道燕赤霞搞破壞,你若真的識相,把錢交出來,我還能發(fā)發(fā)善心饒你一命,若是不交錢,那你就等死好了!”
“死之前,我一定會讓你品嘗品嘗什么是痛苦的滋味。”
周通將鞭子抽在地上,冷哼道。
陳玄銘面上的惶恐更盛,哭聲道:“我愿意給你錢!不要折磨我,”
“果然,樹仙姥姥說的對,你們這些書生沒一個好東西?!敝芡ù笮?。“不過我也是說話算數(shù)的,只要你給我錢,我保證讓你少吃點苦頭。”
陳玄銘急忙答應(yīng),眼神不經(jīng)意瞥向他的腰間,那串鑰匙中,綠色的那柄與他身上枷鎖的空隙紋路正好對的上。
“我的身上沒有錢財了,在被抓住前,我把錢財全都埋到了城外的一顆大樹下,地圖就在我背上口袋里?!?
“難怪牢頭沒搜出來,你這書生竟然還是個狡詐的?!敝芡ㄘ澙沸Φ?。
走上前,他毫不擔(dān)心陳玄銘耍什么花招。
作為獄卒,他知道陳玄銘身上枷鎖的分量,那是樹仙姥姥掉落的枯枝打造,哪怕是強大的魔道劍仙修,被束縛住,也發(fā)揮不出任何實力。
更何況陳玄銘這個書生。
周通走近了,陳玄銘氣息一肅,渾身氣血凝結(jié)于頭部,狠狠一頭將周通撞暈在地上。
不錯!他身上的靈力是被束縛了,但他的氣血卻毫無束縛。
上一世界,他服下了大量增強外功的丹藥,如今正好派上用場。
陳玄銘身上的枷鎖由兩部分構(gòu)成,一部分是木枷,枷住了他的頭和一雙手,另一部分,是從木枷中延伸的藤鏈洞穿了他的琵琶骨。
藤鏈無時無刻不在壓抑著他體內(nèi)的靈力,
陳玄銘手湊到周通腰間,摘下鑰匙,解開了木枷鎖。
但那藤鏈仍然鎖在他的身上,纏住他的脖頸。
周通癱地上,他頭暈?zāi)垦?,惡狠狠痛聲道:“沒用的,哪怕你借助外功打開了木枷又能怎樣,牢頭稍后就會回來,沒有修為在,你馬上就要死了!”
“到時候,老子一定要狠狠折磨你,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?!?
“聒噪!”
陳玄銘一腳踩扁周通的腦袋,沒有血流出,周通整個人變成了一個怨毒人偶。
這世界果真詭異。
從他的身上,陳玄銘感受不到任何生機,但偏偏這竟然像是個貪婪的活人,人偶的眼睛,死死盯著他轉(zhuǎn)動。
不知道牢頭什么實力,留著藤鏈確實是份隱患。
陳玄銘冷哼一聲,撕斷了自己的琵琶骨,將藤鏈從頭上摘除。
撕心裂肺的痛苦,陳玄銘咬牙忍住,發(fā)動天賦變廢為寶,當(dāng)場轉(zhuǎn)化了一枚修復(fù)骨骼與傷勢的丹藥。
服下后,輕松一些。
體內(nèi)靈力恢復(fù),牢房外傳來腳步聲。
陳玄銘眼神一動,擎到了房梁上,隱匿修為。
牢頭進來,見到滿地狼藉,不見陳玄銘身影,慌了神。
樹仙姥姥親自交代處死的人逃了,他的下場可想而知。
牢頭顫抖著身體,匆忙向外走,希望還能追上陳玄銘。
他的修為在煉氣后期,陳玄銘感應(yīng)著牢頭氣息,不過令他奇怪的是,牢頭和周通一樣,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。
陳玄銘吊在他身后,在他即將踏出牢房時,一指洞穿他的腦袋。
牢頭的氣息雖然還算強大,但完全不像是練氣后期該有的樣子。
陳玄銘甚至連后備的飛劍都沒用出。
同樣沒有血流出,牢頭變成了一具人偶,只是這人偶,頭上開著小洞,陳玄銘心中一凝。
仔細檢查,卻仍然不見異常。
陳玄銘不解,這東西除了妖氣,分明沒有任何靈魂或是生命的痕跡,究竟為何如此靈動。
若這是樹仙姥姥的傀儡,理應(yīng)不存在任何自主思想才對,怎么它還會想著向自己索賄。
得不出結(jié)論。
陳玄銘從儲物袋取出一件與牢頭相似的衣服,這次世界,這些人似乎看不到他身上的儲物袋。
應(yīng)是彼岸之地進行了干預(yù)。
自牢獄走出,陳玄銘心中疑惑更甚,
整個牢獄,竟然除了他,再無他人。
縱身躍上房頂,整個城鎮(zhèn)映入眼底,這里的人,竟然個個眼中洋溢著笑容,每個人身上都披金戴銀,充滿了幸福。
除了他們身上都掛著一個小人人偶外,并無其他異常。
這還是古代社會么?
陳玄銘有些驚愕,他在整個城鎮(zhèn)沒有看到任何的商店和菜品出售,這些人吃什么,喝什么,不用種地么?
閑得蛋疼的地主老財,不去剝削百姓么?
恍惚間,陳玄銘甚至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什么大同社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