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我保證,你不會去找宋彥儒?!?
“好,我保證不找。”
“你發(fā)誓?!?
“我發(fā)誓,如果我騙你,就讓雷把我-->>劈死?!?
話音落下,外面好巧不巧響起‘轟隆隆’一聲悶雷。
沈知瑤咬了咬嘴唇,表情尷尬,“趕巧了,天氣不好,跟我發(fā)的誓沒關(guān)系?!?
即使這聲悶雷趕這么巧,傅熹年在思忖片刻后,還是把捆在被子上的繩子解開。
擺脫了厚厚的大被子,沈知瑤輕松了不少。
傅熹年把她手腕和腳踝上綁著的絲巾解開,發(fā)現(xiàn)她手腕還好,但腳踝上有被絲巾勒出的紅痕。
他順手將她的腿撈起來放在自己膝上,幫她揉了揉勒紅的腳踝。
“可以了,不用揉?!?
她將腿往回收,傅熹年又抓著她的腳踝,把她的腿拽回去。
揉了十多分鐘男人終于停手。
她長舒一口氣,剛要下床,傅熹年攬腰抄腿,動作利索地把她打橫抱起,大步走進盥洗室,將她放在洗漱臺上。
“傅先生,我腳傷已經(jīng)好了,自己能走路?!?
男人不理會她的聲音,先洗了個手,然后在牙刷上擠好牙膏,塞她手里,示意她洗漱。
她從洗漱臺跳下來,快速刷牙洗臉,順手把頭發(fā)挽了一下,傅熹年全程守在一邊,等她收拾好,男人故技重施,把她整個人撈起來抱在懷里。
“我真能自己走。”
傅熹年沉默不,只是抱著她走出房間,下樓,把她送到餐廳,放在一把椅子上。
陳阿姨很快把飯菜端上桌。
只不過不是早飯,已經(jīng)是午飯了。
傅熹年陪著她一起吃,時不時往她的碗里夾菜。
二樓的書房內(nèi)。
視頻會議還在繼續(xù),唯獨總裁的‘位置’上空著。
吃完飯,沈知瑤懶洋洋地趴在桌上。
吃太飽了,有點暈碳。
傅熹年進廚房,兌了杯姜茶端出來,放到她面前。
看著杯子里冒著熱氣的暖姜茶,她心頭微微一動,可她實在喝不下,“吃撐了,我不要喝這個?!?
傅熹年點了下頭,幾步來到她身側(cè),把她抱起來就走。
“傅先生你怎么回事,抱上癮了?”
“你應該不方便走路。”
“誰說的。”
沈知瑤不信邪,雖然腰酸背痛,腿也疼,但她掙扎著要下去。
傅熹年懶得跟她犟,把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。
想起視頻會議,他快步去了書房。
會議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不過顧尚那邊的攝像頭還開著,發(fā)現(xiàn)他回來了,顧尚馬上把會議后半部分他沒聽到的內(nèi)容,做了一個簡要的闡述。
他點了下頭,有點心不在焉。
就在他關(guān)掉攝像頭,拿起桌上的煙盒,取出一支煙咬在嘴里的時候,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,接著沈知瑤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他的視線之中。
女人一手抱了一個他之前送的生日禮物——醫(yī)用人體模型。
進門她沒說話,自顧自地選好位置,把兩個模型分別往角落一戳。
瞬間,古樸典雅的書房內(nèi),多了兩個礙眼的東西。
“弄走?!?
男人的語氣不容商量。
沈知瑤撓撓頭,“我的書房還沒布置好,暫時在你的書房放一下?!?
原本是戳在衣帽間里的,可每次在里面換衣服,她都感覺被兩雙眼睛盯著……哦,不,是一雙眼睛,那具骷髏沒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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