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當年自己情根深種,怎會做到如此?
她再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,如此做了。
“遇初,你去拿一些艾草來?!?
“沒問題,娘親。”遇初邁著小腿跑向藥房。
淳靜姝將銀針放到銀盆里,轉(zhuǎn)身走出大堂,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,身子猛然一僵。
那人一身天青色錦袍,是顧于景。
今日并不是他看診的日子,他來醫(yī)館,做什么?
“公子,今日還未到看診的日子,可是走錯地方了?”說話間,淳靜姝的余光時不時看向藥房。
她生怕遇初此時拿著艾草跑到大堂里面。
但藥房此時安安靜靜,遇初也不似平常那般哼歌吟唱。
“并未?!?
顧于景徑直走入大堂,“本就是來找你的?!?
“找我?”
“嗯?!鳖櫽诰白揭巫由?。
松煙站在一旁開口,“淳大夫,主子明日有事,不來醫(yī)館,不如,請淳大夫今日給公子施針?”
淳靜姝頓了一會。
什么樣的事情,比治手還重要?
這可是她……
對上顧于景看過來的眼神,她忍住了想要發(fā)問的沖動。
算了,終究是受罪的是他自己,與自己何關(guān)呢?
他不懂得珍惜,也不是頭次了。
“每個療程都是固定的,若公子要改變治療日期,會遭一些罪?!?
“無妨?!鳖櫽诰霸频L(fēng)輕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淳靜姝覺得顧于景今日心情不錯。
淳靜姝點頭,重新拿了一套銀針。
顧于景挽起袖子,靠在椅子上。
無人開口,四周安靜極了。
微風(fēng)吹來,院子里的樹葉沙沙作響,吹起衣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