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桑寧和傅京宴回去的路上,腦子里還在回想著剛剛離開時,盛明月看著自己的眼神。
她看得真切,那目光,陰毒到近乎可怕。
很難想象,那是一個豪門大家閨秀,會有的目光。
傅京宴見她久久沒有吭聲,一直看著車窗外面,就朝她靠近,輕輕抬起她的下巴,在她唇上親了一下,“寧寧,生氣了?”
賀桑寧回過神來,搖了搖頭,說:“沒有!有什么可生氣的?你又沒做錯什么?!?
她嘆了一口氣,接著說道:“我只是沒想到,盛明月會那么執(zhí)著,甚至做出這種……匪夷所思的行為!”
傅京宴也沒見過像盛明月這樣的,難以理解,也不想理解。
他讓賀桑寧靠在自己身上,和她說:“不用理會她,總歸以后不會來往?!?
賀桑寧抬起頭看向他,問:“這樣,真的能攔得住嗎?”
傅京宴輕笑一聲,道:“自然,只要我自己不見她,她再執(zhí)著,也沒辦法。
舅媽也知道這一點,才會和對方做下這個約定?!?
當(dāng)初,傅京宴在軍方,身份行蹤,一直都是保密的。
回京都以后,才沒刻意隱藏。
盡管這樣,一般人也見不到傅京宴一面。
更別說,他自己不樂意讓盛明月靠近。
任由對方想再多法子,也摸不到她半片衣角。
哪怕是在一些必須出席的場合,他也不會讓盛明月,有再到他面前說話的機(jī)會。
兩人所謂的婚約,到現(xiàn)在,算是徹底撕破臉!
不過,為了傅老爺子,傅京宴愿意再給盛家一個機(jī)會。
他抬眸看向前座,吩咐司南:“晚點讓人把準(zhǔn)備好的文件,送去盛家,希望他們能懂我的意思!”
司南知道他家爺說的是什么。
那是給盛家的項目,是好處,也是徹底和盛家做出決斷的意思。
如果盛家愿意接受,那他們未來發(fā)展可期,反之,就是在自找死路了……
“知道,我一會兒就送過去?!?
司南由衷希望,盛家能夠識趣一點,別太貪心!
交代完這事兒后,傅京宴沒再談盛家的事情,轉(zhuǎn)而問起賀桑寧,研究院的情況。
“怎么突然被喊去開會了?”
這不是什么不能說的機(jī)密,賀桑寧就簡單說了下,“我和葉無冥討論冰凍人項目時,提出的一個理論。
孫領(lǐng)導(dǎo)覺得切入點新奇,所以就把我們叫過去談了一會兒?!?
傅京宴也聽過冰凍人這個項目。
很多年前,國內(nèi)外都在深入研究,大抵就是,將患有絕癥的人進(jìn)行冰凍,再進(jìn)行治療。
至于治療技術(shù),一直都是攻克的難題,至今幾乎沒有成功的案例。
后來,這類研發(fā),也因此漸漸就銷聲匿跡。
如今看來,這種嚴(yán)密項目,還在私下進(jìn)行著?
傅京宴也沒有多問。
畢竟事關(guān)研究院,如果能讓大家知道,研究院也會公之于眾。
沒有公布,只能說是情況還不明朗,說出來也只會造成麻煩。
但傅京宴只要,要針對這方面鉆研,一定不容易。
他看著賀桑寧,眼神里帶著滿滿的心疼,“盡力而為就好,你別太辛苦了?!?
他知道,只要賀桑寧接手的事情,她都會用盡全力,做到最好。
賀桑寧搖搖頭,說:“一點都不辛苦。<b>><b>r>而且,做自己喜歡的事,再辛苦也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