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道:“師父還給你說什么了,你只要如實(shí)說出來就好,能說的說,不能說的你就跳過去?!?
小師妹也跟著收回長劍,冷冷的回道:“保護(hù)好赤小姐,不透露任何消息。”
三師叔聽著也是連連搖頭,這個丫頭很靈敏,可惜太固執(zhí)了,他真怕一個不小心又把方濤惹火了。
“我說……”
三師叔擠出一點(diǎn)微笑,想說兩句打個圓場。
結(jié)果就聽到方濤又道:“這么說來,師父只是叮囑你別透露消息,也就是說,你不會阻攔我?”
小師妹愣住,張了張嘴,正想著怎么去解釋這個問題,她明知道師父本意,但師父的確沒有叮囑她阻攔方濤的行動。
“是,是的!”
方濤唇角揚(yáng)起一絲弧度,“那就好?!?
聽到這話,心情也跟著輕松起來,“那么你繼續(xù)保護(hù)練裳,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隱瞞了我什么。”
不管怎么想,這件事情都太可疑了。
說完這話,方濤也不管三師叔和小師妹的表情,直接拉著赤練裳離開。
留下三師叔和小師妹大眼瞪小眼。
“以后你師父不在了,我也算你們半個師父,不管怎么樣,你師父臨死之前還惦記著和我打一場,他的死我也難得其咎,放心吧,我會代替你們師父,甚至比……”
三師叔話沒說完,小師妹就面無表情地轉(zhuǎn)身走了,“你是方濤的師父,可不是我的?!?
她說著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別墅,抬頭望著黑漆漆的星空,在心中默默的話,此生只有一個師父,那就是靈真道長。
三師叔有點(diǎn)郁悶。
這兩個師兄妹實(shí)在難伺候,他本該一走了之,可靈真道長是死在他面前的,他實(shí)在是沒法把這兩個人放著不管。
莫非這就是師兄的目的?
他一臉雕疑地?fù)u頭,心中暗道佩服佩服,人都快死了想起自己了,看著還像是詐欺把豐衣足食的自己東北從哄騙到中原,然后放在這就不管了,還留給他一堆師兄妹。
他當(dāng)然沒那么好意思跟他們走,所以干脆在這別墅待了下去。
晚上找來個臥室睡覺。
而這邊,方濤等人回到赤家。
赤家此時已經(jīng)煥然一新,頗有一種新婚夫妻的婚房的感覺。
原本如果靈真道長還在的話,他們現(xiàn)在可能還有心情,來體驗(yàn)一下‘新婚’的感覺,可現(xiàn)在靈真道長去世了,看著這新房,兩個人不禁都有點(diǎn)心情復(fù)雜。
一是疑惑為什么靈真道長一定要將他們兩個安排在一起。
二是疑惑好端端的,為什么靈真道長會駕鶴西去?
然而小師妹卻直接擋在房間門口,義正辭道:“你們分房睡?你難道不愿意聽師父的話嗎?師父不過才入土,你就想要背叛師父?”
方濤被說得臉上火辣辣的,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錯事。
“不是我不愿意……”他遲疑地看著赤練裳。
結(jié)婚這事情結(jié)得有點(diǎn)含糊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