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瑞志無辜地說,“那是我?guī)煾赣玫?,我哪里會啊,師父就給了我那幾張,那天晚上用掉的就是最后一章?!?
“你畫一個試試?!狈綕е@個眉頭緊鎖,心中暗暗佩服他的操作,“你跟了這個師父多少年了,怎么還不會畫?”
這還是他心目中的那個天才嗎?
方濤十分無語,“你別說不會,你倒是先試試看?!?
陳瑞志嘆氣,“這符紙可是用一張少一張。”他有點無奈,不知什么時候,方濤怎么變得像是他老師似的。
但他確實沒法說,就和靈秀師父說的一樣,他在玄門就是沒啥天賦。
每次靈秀師父說他愚鈍的時候,陳瑞志就很想問問,為啥還要繼續(xù)收他當徒弟。
不過他又害怕靈秀師父真的一怒之下讓他滾蛋,到時候就收不了場,于是一般都裝聾作啞,說幾句好聽的話。
方濤拿著書仔細翻看了兩下,師父從未給傳說過什么符紙,他也沒打算學過,不過看起來倒是不算難。
抬頭看見陳瑞志拿著毛筆無從下手,他便接過毛筆,“算了,我來吧?!?
陳瑞志拿起毛筆就有種坐在考場上的感覺,所以巴不得聽到方濤這句話,他幾乎立刻馬上將毛筆拱手讓了出去。
沒想到的是,方濤的毛筆用得還挺順當,三下五除二照著書上的隱身符,就來了一張,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。
“厲害,厲害!”陳瑞志驚得合不攏嘴。
方濤將符紙貼在桌面上,等著風吹干了,然后才揭下來說道:“試一下,看有沒有用?!?
陳瑞志端詳著符紙,只覺得這畫得也太好了,“你是不是天賦異稟啊,這絕對有用?!彼f完就往自己腦門一帖。
人真的就消失不見了。
眼前空蕩蕩一片,方濤一伸手,卻貼到了陳瑞志臉上。
“這個真的好使?。 ?
陳瑞志高興不已,自己揭開了符紙,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笑容,“我看你比我適合畫符多了,我?guī)煾笐撌漳惝斖降?,你快照著再多畫幾張。?
陳瑞志立刻把方濤當成了畫符紙的機器,他站在旁邊賣力地磨墨,臉上露出討好的笑,“你快畫吧,你要多少墨水累死我也要給你磨?!?
方濤無奈地笑著搖頭。
這又不是什么好差使。
不過他也有點意外自己居然可以畫符,可能本身這些就是相通的,所以他才能夠第一次畫就發(fā)揮出威力。
從上午到下午差不多是個小時,方濤畫了八張符紙,本來其中六個是引雷符,結(jié)果在陳瑞志的強烈要求下,把其中兩個引雷符改成了隱身術(shù)和遁地術(shù)。
他拿著符紙喜滋滋地塞進懷里,“不論什么情況下,最重要的還是要想辦法保命,以防萬一呢?對不對?!?
方濤沒吭氣,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。
畫第一張符紙的時候沒什么感覺,后面畫得多了,才察覺到畫符是一件消耗自己體力的事情。
他坐在沙發(fā)上休息了一會,這才跟著陳瑞志來到上次那個酒吧。
有了符紙傍身的陳瑞志變得底氣十足,進了酒吧就直接去了最中心的大臺子,一般留給聚會的人用,但他一進去就坐在那,別的服務(wù)員想過來說句話,看他的臉色,可能覺得不好惹,嘴唇嚅囁著看了一會,扭頭走了。
過了一會,服務(wù)員帶著領(lǐng)班的經(jīng)理快步來了。
經(jīng)理打著領(lǐng)帶西裝筆挺地走了過來,他長得白白凈凈,耳朵卻很渾圓,看上去有點像是大耳朵圖圖,服務(wù)員小聲稱呼他為王經(jīng)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