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,那么這玉牌既然不是華國的,會是哪個國家的?”
顧老爺子不慌不忙,“也不是別的國家,只是說這飛鶴同一般飛鶴有區(qū)別,這應(yīng)該是華夏某個古老民族的標識吧!
早些年好像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以仙鶴為自家族徽的民族,但那個民族,算起來至少二十年不見蹤跡了?!?
“好端端的,怎么會不見蹤跡?”方濤又問。
“二十多年前,那時候華夏內(nèi)部動蕩不堪,修仙者中出現(xiàn)了分歧,一邊是激進派,一邊則是隱士派,激進派認為他們既然自身無比強大。
便該利用這份強大,各自圈地爭王,試圖瓦解華夏,而隱士派為了守護華夏子民,不得不團結(jié)起來聯(lián)合華夏中各大家族,一起對抗激進派。”
顧老爺子頓了頓,“這場戰(zhàn)爭持續(xù)了好幾年,很多家族和民族都在那場戰(zhàn)爭中與世長辭,是那些人換來了華夏這么多年的安寧?!?
可惜……
他眸色漸漸深沉起來,近些年來,那股激進派的勢力,好像又開始安耐不住,準備卷土重來了。
也使得各大家族為了保全自家人,不惜用重金留住修仙者。
方濤沉默了下。
顧老爺子忽然起身,沖著方濤恭敬地鞠躬,說道:“請方大師許我一拜以示崇敬,我顧宏天發(fā)誓,生生世世以方大師為尊?!?
抬起頭時,滿眼崇敬。
方濤微微頷首,眸中浮起一抹堅定。
從顧家出來。
已經(jīng)接近黃昏。
方濤把調(diào)查關(guān)于仙鶴圖騰的事情,交給了顧宏天,回去的路上,突然聽到小雪雕求助的聲音。
小雪雕氣喘吁吁,“方濤你在哪,快來救我??!我打不過她?!?
這是建立血契之后,最大的一個好處,不論隔著多遠,只需要用神識便可以傳達意念。
“我馬上到?!狈綕饽钜粍?,便看到小雪雕那的場景。
此時小雪雕已經(jīng)幻化灰狼形,穿著一襲紅裙,肩膀上還扛著昏迷的赤練裳,慌不擇路的朝著野生公園深處迅速地狂奔過去。
可后面一個身材風(fēng)韻的紅衣女人窮追不舍。
很快小雪雕便到了絕境,左邊是山峰,右邊是湖泊,正不知該怎么辦時,紅衣女人已經(jīng)來到了跟前。
“還跑么?怎么不繼續(xù)跑了?”紅衣女人嗤笑了聲,“小小一只雪雕,命還挺大的,上次沒弄死你,這次你可別想跑?!?
小雪雕眉頭緊蹙,左等右等也不見方濤,忍不住不斷催促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我和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要追殺我。”小雪雕聲音尖銳的質(zhì)問道。
紅衣女人哈哈笑了一聲,“你和我是沒仇,但我殺人,全憑喜好,殺了你便殺你了,難不成還要找個理由?”
她說著伸出手,指著小雪雕肩膀上的赤練裳,“你得死,她也得死,要怪就怪方濤吧!誰讓你認識方濤?活該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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