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還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。
這兩個保鏢看上去便比一般人壯士得多,神態(tài)傲然,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,還有踩在地面上發(fā)出的聲響,在加上手背的老繭。
“你好,赤總裁?!蹦侨似鹕砩斐鍪?。
方濤說道:“先坐吧!”
“對,我叫王宥明,就是這次和你討論開發(fā)房地產(chǎn)的,是劉總介紹的?!蹦侨舜曛终f道。
“王總你好,經(jīng)常聽劉總提起你,沒想到你這么年輕?!背嗑毶褞е殬I(yè)假笑,說著客套話,寒暄了幾句,便直接進入正題了:
“那你還是先詳細聊下,你們是怎么想開發(fā)房地產(chǎn),有什么藍圖嗎?”
王宥明似乎是個本分的生意人。
也就剛才,有些垂涎赤練裳的美貌之外,很快就收斂住了自己,開始認(rèn)真討論怎么選址怎么裝修等等問題。
還說要邀請他們?nèi)⒂^一下。
聽著挺像是一回事。
只是要花費點時間。
方濤聽得一知半解的,也沒有仔細問,也沒有多想,全程陪著一起四處轉(zhuǎn)悠。
兩天后,到了要簽訂合同的時候,王宥明開始支支吾吾,“要不在看看吧,我在考慮一下,你也在考慮一下。”
他嘴唇蠕動著,還想在說點什么,但什么都沒說出口。
赤練裳有點生氣,表面上卻十分淡定,“可以,不過這次沒有簽約,那么下次說不準(zhǔn)我們這邊的價位會上漲?!?
王宥明訕笑道,“那么到時候再說?!?
從燕京回白云鎮(zhèn)的路上,赤練裳氣的快爆炸了,那張精致的面容浮起震怒,“什么靠譜的王總,根本就是騙子吧?我總有種上當(dāng)受騙的感覺?!?
方濤正在開車,聽到這話面色不動,“你才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我……”
赤練裳有點無奈,她有點急功近利的,還以為王宥明真心想和她做生意,那知道這幾天業(yè)務(wù)上對面事情,就沒有怎么聊天,聊的還基本都是的閑碎語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實在是有些古怪。
明明打著要和赤家做生意的旗號,可是她放下工作過來了,一到關(guān)鍵時刻,就開始打圓場,不給答復(fù)。
這算是哪門子事。
赤練裳越想就越有點忍不住,到后面干脆直接開始喋喋不休這王老板一點都不靠譜。
她吐槽完這個老總,人才到自己家的別墅門口。
“我以后要是在和那種人跟做生意,我就去死!”赤練裳發(fā)狠道。
彼時,方濤才開著車進院子。
剛把車停好,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“方總,剛才有人跟蹤亦禾,他現(xiàn)在恐怕兇多吉少?!毖Ψ蛉苏Z氣顫抖著道,“求求你救救他。”
聽到這句話,方濤心里一緊,說道:“你等等,我馬上就到?!?
難道胡家的人動手了?
他正要走,大廳突然傳來赤練裳的尖叫,“小乖乖,你怎么了?你不要嚇唬我,方濤,你快來救救我的小乖乖。”
方濤連忙順著聲音小跑過去,就看到赤練裳抱著躺在血泊中的小雪雕,哭得聲淚俱下,“好端端的,你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?!?
方濤也不由得面上露出驚愕,他連忙上前,伸手探了下小雪雕的鼻息,感覺到還有一息尚存,連忙從懷里取出歸元丹和復(fù)原丹各一顆,喂到小雪雕口中。
不多時,小雪雕逐漸蘇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