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麻的電流直接從臉頰傳遍全身,顧嶼森的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,盯著她粉嫩軟糯的唇,眸光深深:“想親我?干嘛要偷親?你可以大大方方地親?!?
溫晚澄原本鼓著的嘴巴變得更鼓,解釋道:“沒有!我沒這種心思!”
“可你已經(jīng)這么做了,還說沒有?”顧嶼森不肯放過她。
“是你靠得太近!我剛想說話,就被你拉住了!”溫晚澄不老實地晃動著想要起來,臉頰已經(jīng)感覺跟火爐在燒一樣了。
顧嶼森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兩口氣,聲音變得喑?。骸澳悴灰賮y動了?!?
溫晚澄頓了一下,有些慌亂:“那你放開我呀!”
好一會兒,她似乎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異樣,極不自然地說道:“你快放開我……”
可顧嶼森并沒有松手,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,在她耳邊響起:“告訴我,你在生氣什么?”
“沒有!”溫晚澄把臉別開,生怕再次不小心碰到他的臉,到時候真要被他笑話死了。
“沒有嗎?”顧嶼森的目光幽幽地鎖住她閃躲的側(cè)臉,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按了一下:“那你誠心請我吃飯,卻只煮番薯粥?”
廚房的菜和肉是擺設(shè)?后面這句話,他沒說。
溫晚澄深吸了一口氣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鬧什么。
她的目光警惕地盯著門口,著急地說道:“這是店里,放開我,被人看到不好!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?”顧嶼森反問:“咱們現(xiàn)在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談對象,你是我女朋友,光明正大,實在擔(dān)心,就把證領(lǐng)了,以后就沒人敢亂說了?!?
溫晚澄突然咬到自己的舌頭,剛想說話,就被他領(lǐng)證的話驚到,竟不小心咬到了舌頭。
其實顧嶼森不止一次跟她說過可以領(lǐng)證,第一次聽到時,她以為是玩笑,可現(xiàn)在再聽他說,仿佛領(lǐng)證只是為了不讓別人編排他們,更確切地說,是不讓別人編排她。
她搖頭。
她已經(jīng)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,當(dāng)初離婚那么難,現(xiàn)在不想再莫名其妙結(jié)一次婚。
沒等到她的回答,顧嶼森問道:“是因為陸昀?”
“跟他沒關(guān)系!”溫晚澄急忙否認(rèn)。
“那是跟什么有關(guān)系?”顧嶼森手上微微用力,迫使溫晚澄與他對視:“你該告訴我你在生氣什么,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誤會?!?
“沒有誤會?!睖赝沓涡÷曊f道。
心里卻在想:自己有什么資格像妻子一樣質(zhì)問他?
剛剛不過是她沒擺正態(tài)度,以為顧嶼森說讓她當(dāng)對象,為他負責(zé)。
他卻不會真的娶她。
可哪怕他愿意,顧嶼森家里也未必同意。
更何況,她已經(jīng)在婚姻里栽過一次,摔夠了,不想再陷進去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,找了個借口:“真沒有生氣,就是想起小時候請你吃飯,沒錢買菜,只能煮番薯粥,就一時興起又煮了?!?
一聽就不是實話。
廚房里的菜是現(xiàn)成的,他能看不懂?
顧嶼森看穿了她的謊,卻沒再追問。
溫晚澄不停地扭動著。
顧嶼森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匯到一處去了。
他閉了閉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:“不要再動了。”
“你松手?!睖赝沓尾焕蠈嵉卣f道。
她一直像蛇一樣地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