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-->>nbsp; 可讓肖志文沒想到的是,這些銀針竟然吹散后又重新聚集起來,刺入他的左腿。
    他的左腿瞬間麻木,真氣受阻,一個踉蹌停了下來。
    肖志文運行真氣,逼出銀針,發(fā)現(xiàn)這些針竟然是一根根白色的細小的刺。
    他冷哼一聲,“果然是白家人!”
    婦人嚇得臉色都白了,“堂主,他是我和妙妙的恩人?!?
    肖志文說道,“他是白家的余孽,接觸你們別有目的,恐怕是為我而來,你們都被他騙了?!?
    婦人咬著下唇。
    她本能地想反駁,可對上堂主那張陰沉的臉,又只能把后半句話吞下去。
    恐怕說出來,要惹得堂主不快。
    現(xiàn)在去追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肖志文看向妙妙,走過去掀起她的面紗。
    妙妙后退。
    肖志文的眉毛豎了起來。
    妙妙只能任由他的手,將她的面紗扯下來。
    膚若凝脂,雙目宛若星塵,臉蛋很小,略顯圓潤,可愛中帶著一抹俏皮。
    小巧的鼻子下,是一雙薄薄的紅唇,搭配她羞澀又有些害怕的臉龐,讓肖志文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。
    果然是巧兒的女兒,模樣上和她娘有幾分相似。
    當初,肖志文和巧兒認識的時候,才只有筑基期,也沒有加入藥堂。
    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散修。
    可惜,巧兒不喜歡他,而是嫁給了他剛剛考中秀才的朋友。
    也是因為那件事,讓他和朋友分道揚鑣。
    雖說失去了女人,但情分還在,偶爾還會有書信來往。
    朋友不知他是為何離開,還以為他是想要闖蕩江湖。
    得知他去了荒城后,利用自己的人脈,幫了肖志文很多忙。
    肖志文對自己的這個朋友是又愛又恨。
    從巧兒口中,得知朋友死了的消息后,他免不得一陣唏噓。
    同時,對巧兒的那份感情又死灰復燃起來。
    現(xiàn)如今,看到妙妙,他忽然產(chǎn)生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    反正她們無處可去,為何不據(jù)為己有?
    這個念頭一經(jīng)產(chǎn)生,就如荒草般瘋漲。
    肖志文故作鎮(zhèn)定,可那直勾勾不加掩飾的眼神卻出賣了他,“妙妙,今后與你娘,搬來和我一起住可好?”
    妙妙看了婦人一眼。
    婦人鼓勵地點了點頭。
    妙妙卻說道,“我不想?!?
    肖志文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。
    婦人見狀趕緊上前,拉著妙妙的手說,“妙妙,你也知道荒城是什么地方,在這里我們不依靠一個強者,肯定會被人惦記的。
    昨晚娘回來的時候,就被兩個壞人尾隨。
    我們?nèi)チ颂弥鞯募依锞桶踩恕!?
    妙妙想起肖志文剛剛看她的充滿了欲望的目光,低下頭,“娘,我不想去,我們在這里不是挺好的嗎?”
    她的心里,還有一層未說出的心事。
    或許留下來,還能再見到那個救他一命的小哥哥。
    肖志文冷哼一聲,“救你們的人是白家余孽,你們留在這里就是同黨!”
    婦人面色一變,“妙妙,你聽到了嗎,他們救我們是別有所圖?!?
    妙妙堅持道,“我不管他們是什么身份,他們救了我們,還護送我們到荒城。
    娘,你這樣是不對的,我們不能忘恩負義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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