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兀大人,一定是這個人想要逃避刑罰,刻意胡亂攀咬!”
楊凡還沒開口,花木星河就在一旁為楊凡辯解。
“大乾的人不會那么傻,把一個全軍皆知的形象,弄過來當(dāng)奸細(xì)!”
“當(dāng)奸細(xì)也就罷了,還要把這些蠢貨都派過來,是生怕暴露的不夠快嗎?”
花木星河停頓了一下,看了看楊凡。
“更何況,在云關(guān)之戰(zhàn)發(fā)生的時候,塔塔族長跟隨我們少族長在大乾腹地攪弄風(fēng)雨,怎么可能有時間去客串什么大乾的大英雄!”
一番話,赤兀尚神色閃動。
“你在誣陷?故意讓我們互相猜測?”
他掐住了陳宇的脖頸,五指用力,仿佛下一刻就會把他的喉嚨給掐碎。
“我發(fā)誓!我對天發(fā)誓!我真的見過他!”
赤兀尚松了手,離開陳宇,走到剛才那個幫襯陳宇的那個人面前。
“你剛剛說殺死他?是因為他是大乾奸細(xì),還是因為金狼族長?”
那人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“當(dāng)然是因為他是大乾奸細(xì)了!”
“我們在這綁著,他卻在那耍猴一樣的看著我們,不殺他留著干什么?殺他!他就是大乾奸細(xì)!我見過他!”
“他就是第一個沖上云關(guān)的大英雄,是我們?nèi)姳碚玫膶ο?!?
赤兀尚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“還有嗎?”
“還有什么?他是奸細(xì)??!殺了他!”
“嘭!”
赤兀尚一掌拍在了那個人的頭上,那人悶哼一聲,脖子一歪,被他打死在原地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個人就是在胡攪蠻纏。
他根本說不出楊凡的具體信息,很難知道他是真的楊凡的身份,還是起哄讓他們幾人之間有嫌隙。
“你呢?”
他又走到另一個怒斥陳宇的人面前。
“你說他不是大乾奸細(xì),為什么不是?”
“你有沒有在全軍表彰大會上見過他!”
那人看了一眼旁邊人的尸體,又抬眼看了一眼楊凡。
“是有些熟悉,可根本不可能,那個楊凡已經(jīng)官拜中郎將,又得朝中大臣的青睞,在朝中一定能平步青云,沒有道理會來狄戎做奸細(xì)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!”
赤兀尚又挖出了更多的信息。
“那楊凡現(xiàn)在身在何處,又是得了何人的青睞?”
那人眼皮一翻。
“我只是一個大頭兵,能知道這些就已經(jīng)很了不得了!要不我把大乾皇帝的生平給你講一下,大人物我就認(rèn)識他一個!”
不出所料,他挨了一拳。
眼看著他又要走到最后那人的面前,楊凡開口了。
“赤兀尚大人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從我回到部落開始,你就拉我來觀看云中長老的刑罰!”
“我以為只是單純的刑罰,原來受刑的是我,你懷疑我是大乾的奸細(xì)?”
楊凡直接挑開。
從赤兀尚和他楊凡見面的第一天起,楊凡就知道赤兀尚是來調(diào)查自己的。
可是兩人都心照不宣,沒有挑破這層關(guān)系。
因為他楊凡上頭有人,花木星河就在邊上,他赤兀尚要是不想和花木部落起沖突,他就必須的抓到實打?qū)嵉淖C據(jù)來證明楊凡。
而現(xiàn)在楊凡把這層關(guān)系挑明了。
“怎么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