網(wǎng)絡上的事情,公司有公關(guān)部門進行處理,所以他平?;旧喜辉趺纯催@些,這還是他第一次仔細看到網(wǎng)友到底說了什么。
第一反應,這的確是她本人發(fā)的,說明她摔下樓梯沒什么大礙。
第二反應,她果然是在鬧。
不給他發(fā)消息,卻通過這個賬號告訴他,強調(diào)現(xiàn)在他們還沒有離婚。
她明明清楚,只要她用這個賬號發(fā)動態(tài),他就一定會知道。
“陸總,要和夫人聯(lián)系一下做個公關(guān)嗎?”旁邊的周秘書問道。
陸衍止把平板放在桌面上。
“不必理會?!?
周秘書收起平板,點頭道:“那么韓小姐那邊……”
陸衍止的左手輕點著桌面:“我會處理。”
稍微頓了一頓,他看了周秘書一眼:“李彥清現(xiàn)在在做什么?”
周秘書愣了一下,然后反應過來,他不自主地壓低聲音:“回老家了,有陸總您的命令,他不敢回a市?!?
周秘書又看了陸衍止一眼,繼續(xù)道:“有陸總您的吩咐,他在哪里都不會好過。”
陸衍止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秘書拿著平板出去了,陸衍止若有所思地抬起頭來,看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景色。
即便是在陸氏大樓頂層,他也依舊能感覺到外面呼嘯而過的風。
a市的風依舊很大。
這一場席卷半個國的大風直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停止。
這個城市依舊在高速運轉(zhuǎn)著,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軌跡。
即便是在大風天里,各個大樓內(nèi)依舊人聲鼎沸。
4月剛盛開的花被大風吹落又卷起,漫天飛舞的花雨看起來浪漫又蕭索。
但是最后風還是停了。
三天時間也很快過去了。
時念的身體雖然還不能恢復到之前,但是也好了許多,特別是之前輕微腦震蕩引起的眩暈好了許多。
這三天里,她準備了《天籟之音》的首場演唱內(nèi)容,確定了服飾妝造。
因為才流產(chǎn)不久,她不能吹風碰冷水以及吃辛辣生冷食物,所以即便天氣已經(jīng)慢慢熱起來了,她也要穿長袖長褲。
這三天,時念一直臥床,中途還做了警方那邊的筆錄。
提供了相關(guān)信息,希望警方能盡快偵破。
一切似乎都在好起來,就像是大風之后慢慢轉(zhuǎn)暖的天氣一般。
她會好起來的。
離婚冷靜期第6天,也就是《天籟之音》第一場直播當天,時念起床清洗后走到了鏡子前。
旁邊的架子上放著加緊準備好的演出服,熱烈的紅裙上堆砌著一層又一層的玫瑰,獨特精巧的設計,讓這些玫瑰簇擁成為一朵重生的烈焰。
在裙子旁小心珍藏的還有一個面具。
搭配著裙子,面具上點綴了夸張的玫瑰元素,看上去美麗又危險。
這一切和站在旁邊蒼白瘦削的時念形成強烈對比。
只是幾天,她瘦了10斤。
讓本來就瘦的她看起來更是如同紙片一般。
穿上紅裙,戴上配套的夸張玫瑰流蘇耳環(huán),最后,時念伸手,拿過那一枚面具。
沒有猶豫,她把面具戴好。
面具嚴絲合縫,把時念的臉藏在后面。
再抬頭,鏡子里站著的,已經(jīng)換了一個人。
伊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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