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她竟然就是天玄宗宗主新收的那個弟子?!”
“不是說她的宗主弟子身份是靠不正當手段得來的嗎?現(xiàn)在看怎么不像?。俊?
“她有這能力,哪個門派不搶著要,哪里需要去厚臉皮地求?!?
看臺上對著桑臨晚的身份議論紛紛。
掣雷派掌門徹底坐不住,鐵青著臉甩袖離去。
其他掌門則是面面相覷,他們本以為天玄宗這次是收了個笑話回來,卻沒想到實則撿了個寶。
桑臨晚剛下比武場,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那身影旁邊還跟著一個人,桑臨晚看清那人的面容時,眸子微微瞇了下。
她腳步一轉,朝著兩人走去。
“五師兄,你這是在做什么?”
上官凜正與那人聊得滿面春風,乍然聽到桑臨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差點嚇得跳起來。
他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:“你有病啊?”
桑臨晚淡淡一笑:“我記得三師姐叫你在賽場周圍巡察,避免有人打架鬧事,你卻在這里偷懶,你說我要是……”
“停!你現(xiàn)在還學會威脅我了是吧?”上官凜三個月沒見她,發(fā)現(xiàn)她竟然變得越來越欠揍了。
桑臨晚但笑不語,只將目光往上官凜身邊那人看去。
上官凜正想發(fā)火,他身旁的人卻主動開了口:“既然清蘅師姐給你交代了任務,那我便等你忙完了再來找你吧?!?
她淺笑著對桑臨晚點了點頭,似乎并未因為她的打攪而生氣。
上官凜看著那女子徹底離開的背影,看向桑臨晚的眼神徹底陰沉起來:“你說你多管什么閑事?”
桑臨晚的神情卻也冷淡了下來:“我也不想管,但這不是見不得人找死嗎?”
上官凜眉頭皺了起來: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?!鄙ER晚看著那女子離開的方向,冷聲道,“你要不想死,就離她遠點?!?
前世桑臨晚只知曉天玄宗宗主幾位弟子死的死,傷的傷。
除卻玄武山脈發(fā)生的事情她了解的多一點,其他幾人具體怎么出的事桑臨晚不是很清楚,可方才她看見上官凜身邊站著的那位女子,一些記憶卻浮現(xiàn)了出來。
她若是沒有認錯,那女子名叫月澤蘭,是天梧山圣女。
前世桑臨晚見到她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成為了臭名昭著的邪修,死在她手里的修士不計其數(shù)。
桑臨晚不確定上官凜的死與她有沒有關系,但是提醒他遠離她總是沒錯的。
上官凜愈發(fā)覺得她有病了:“哼,你這是威脅我不成,開始咒我去死了?”
“我與澤蘭從小一起長大,我比你更清楚她的為人。與其讓我離她遠一點,不如離你這個瘋子遠一點?!?
上官凜給了桑臨晚一個警告的眼神:“別再跟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