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蓋磕在堅硬的地磚上,疼得她直吸冷氣。
    “林薇,你好大的膽子!”二長老指著她的鼻子罵道,“身為少宗主的侍女,不知檢點(diǎn),勾三搭四,敗壞宗門名聲!你該當(dāng)何罪?!”
    林薇抬起頭,雖然跪著,但背脊卻挺得筆直。
    “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?!彼粗吲_上的墨淵,眼中沒有絲毫畏懼,“那些流蜚語,不過是有人惡意中傷。少宗主明察秋毫,自然知道我是清白的?!?
    她在賭。
    賭墨淵會信她,會護(hù)著她。
    就像那天在演丹坪上一樣。
    然而,這一次,她似乎賭輸了。
    墨淵并沒有看她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茶盞上,仿佛那里面有什么絕世珍寶。
    “清白?”大長老冷哼一聲,“空穴來風(fēng),未必?zé)o因。若你真的行得正坐得端,為何全宗門都在傳你和陸景云的事?甚至連你在黑風(fēng)山與他獨(dú)處的細(xì)節(jié)都傳得有鼻子有眼!”
    “那是為了做任務(wù)!”林薇辯解道,“當(dāng)時情況緊急,我們只是合作”
    “住口!”二長老打斷了她,“還在狡辯!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少宗主,此女留不得!必須立刻處死,以正視聽!”
    “處死?”
    一直沉默的墨淵終于開口了。
    他放下茶盞,瓷器與桌面碰撞發(fā)出一聲輕響,卻讓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。
    “二長老是在教我如何處置我的人?”
    他的聲音很輕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。
    二長老臉色一變,連忙起身行禮:“老朽不敢。只是此事關(guān)乎宗門顏面,更關(guān)乎少宗主的聲譽(yù)。如今外面對少宗主議論紛紛,說您被妖女迷惑,是非不分。若是再不處理,恐怕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