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”林薇話鋒一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“你越是這樣,我越是覺得,這場比試,非接不可了?!?
秋月愣住了。圍觀的眾人也愣住了。
誰也沒想到,在將秋月這番行為的性質,定義為“恃強凌弱的霸凌”之后,林薇竟然會選擇迎戰(zhàn)。
“你你說什么?”秋月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我說,這場對決,我接了?!绷洲币蛔忠痪涞卣f道,聲音清晰而堅定,“但是比試可以,規(guī)矩,得由我來定?!?
“你想怎么樣?”秋月警惕地看著她。
“很簡單?!绷洲必Q起一根手指,“第一,評判勝負的人,不能是你我,也不能是丹房的長老,必須是少宗主本人?!?
她頓了頓,又豎起第二根手指,“第二,既然是賭局,那就要有賭注。我若輸了,立刻搬出靜心閣,任你處置,旁人不能插手。但,你若輸了”
她的目光,變得銳利起來,“我要你,當著所有人的面,向我鞠躬道歉。并且,從今往后,尊稱我一句林師姐,在我需要的時候聽我調遣。你,敢不敢賭?”
這個賭注,不可謂不狠。
后者,更是直接要動搖秋月在丹房的根基。
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用一種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林薇。
一個連丹火都控制不好的菜鳥,竟然敢跟丹房首席,下這么大的賭注?她憑什么?她哪來的自信?
秋月也被林薇這番豪壯語給鎮(zhèn)住了。
但隨即,巨大的狂喜,就淹沒了她的理智。
在她看來,林薇這完全是在自尋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