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沉子,你敢欺我等!”
無極子怒不可遏,當即暴喝,同時手指捏訣,毫不遲疑地動用了法則之力,其中三道寶輪上,均有霞光環(huán)繞,自寶輪上激射,就要破開那星砂。
“欺你又如何?老夫早就看你不爽了,今日正好領(lǐng)教領(lǐng)教葉家的神通?!蹦铣磷铀餍砸膊谎b了,冷笑的同時,也動用法則之力。
那火煉星砂乃是他祭煉了數(shù)千年的寶物,與他的法則之力極為契合。
法則一涌,星砂上當即浮現(xiàn)湛藍的火光。
原本要沖破束縛的寶輪,立馬又被宰一回下去。
“找死!”無極子殺意升騰,雙掌一搓,竟是以手作刀,隔空一斬。
一道足有千丈規(guī)模的刀芒瞬間激射而去。
顯然是一道威力不俗的大神通。
斬向南沉子的同時,似乎也想切斷那星砂。
南沉子嘿嘿一笑,手指捏訣,張口一道精芒噴出,朝著那刀芒迎了上去。
繼而光華一轉(zhuǎn),竟然是化作一面赤紅的盾牌,迎風而漲下,正好將那刀芒接下。
“轟”的巨響,盾牌只是后移了數(shù)丈。
兩人交手,玉丹子已然知曉南沉子早有選擇,雖然心中憤懣,但此刻卻不是計較的時候。
他知南沉子這般行徑必然與王扶有關(guān)。
“王道友,好算計!”他看著破開青色鎖鏈的王扶,再不復先前的風輕云淡。
“不敢,王某只想保命而已?!蓖醴雒娌桓纳?,動作卻是不慢,渾身一震,再次一拳砸出,暗金色的拳影無風而漲,瞬間來到玉丹子面前。
后者臉色難看至極。
向后爆射的同時,也將玉青鎮(zhèn)靈盤橫在身前。
只聽得“嘭”的巨響,此靈盤當即一震,盡管接下了拳影,卻也靈光暗淡不少。
“王道友,說起來你我也并無仇怨,既然還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,不妨就此罷手,如何?”玉丹子微微吸了一口氣,如此說道。
“罷手?可以,你將南宮耀殺了,王某便罷手?!蓖醴龊鋈灰活D,雙目一轉(zhuǎn)后,又似笑非笑地開口。
不過他暗自扣著的手掌,五色玄光已是呼之欲出。
“玉丹兄,別信此人之話,古霄子已死,他絕不會放過我們?nèi)魏稳??!边@時,化解了五行神雷的南宮耀急聲說道。
玉丹子卻并未理會南宮耀,而是看著王扶,幽幽地嘆了口氣。
“看來王道友不打算化干戈為玉帛了,既如此,我也只好領(lǐng)教一下道友的神通了。王道友暴露神魂攻擊之法,率先滅殺古霄子,應(yīng)是忌憚他手中的玄天靈寶吧,不瞞道友,我手中這兩件靈寶,分則通天,合為……玄天!我本不打算動用,畢竟有損我突破合體的底蘊,但事到如今,也只好請王道友領(lǐng)教……赴死了!”玉丹子開口之際,雙目忽然變得冰冷至極起來。
且“赴死”二字剛一脫口,他便手指捏訣,繼而左手托著青色火爐,右手托著玉青鎮(zhèn)靈盤。
雙掌一合。
兩件極品通天靈寶當即合攏,繼而在一陣玄妙的青光之中,眨眼間便化作一方模樣古怪的火爐。
此爐依舊青色,卻比此前多了一足,四足之上纏繞鎖鏈,一尊青色火鸞環(huán)繞爐身,有青火繚繞,卻沒有半分溫度,反而透著詭異香氣。
不過那氣息,正是玄天靈寶無疑。
王扶曾見過不止一件玄天靈寶,絕不會感應(yīng)錯的。
“玄天靈寶!哼!”王扶輕哼一聲,雖大有意外,卻又覺得理當如此。
無他,這玉丹子從始至終都一副風輕云淡之色,若是沒有鎮(zhèn)壓一切的底牌,絕對不會如此姿態(tài)。
而隨著此寶一出,身處這魔云之中的幾人,均是面露異色。
“青焰鎖神爐!玉丹老弟,你藏著可真深吶,沒想到東方家竟舍得將此寶予你,難怪你能領(lǐng)悟‘煉神法則’,老夫還以為你手中的寶爐只是仿制之物,卻是看走眼了,若是老夫沒記錯,此寶不但可以化他人神通為己用,其中的‘煉神青焰’還可禁錮神魂,熔煉一切?!迸c無極子交手的南沉子雙目一縮,當即驚呼出聲,不過卻也悄然向王扶解釋著此寶的來歷。
“南沉子,你聒噪!”無極子大怒,直接召回法相,朝著南沉子殺去。
可惜南沉子早就有所防備。
他的法相雖不善斗法,但纏住無極子,卻是無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