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獨,原書并沒有出現(xiàn)她的結(jié)局。
前世,喜珠死后,秋霜便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伺候??稍诔鍪履峭恚齾s不見了。
偏偏這次又不見,很難不令人懷疑。
“去查查秋霜今日的動向?!彼吐暦愿?。
有蘇正源的吩咐,秦氏辦事相當麻利,很快就將聽蘭軒收拾妥當。
蘇皎皎毫不客氣,領(lǐng)著喜珠當晚就住了進去,至于蘇歆則暫時住到了秦氏的偏院。
——
忠勇公府內(nèi)。
石子沒入夜色的池水,借著長廊幽暗的紅光,隱約看到湖面泛起一圈銀色的漣漪。
謝清晏垂眸聽著侍衛(wèi)講述今日永安侯府之事,黑沉如墨的眼底如夜霧般聚攏起一層殺意。
他聲色陰冷:“永安侯府是落沒到頭了,欺君之罪都敢犯。正好近來朝中無事,你將我桌上的奏折連夜送去蕭家,他自會知曉怎么做?!?
回想今日發(fā)生的事情,他下意識的摸索了下手。
“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?”謝清晏又問。
侍衛(wèi)回道:“回小世子爺?shù)脑?,應該是侯府的二小姐下藥?!?
“是屬下辦事不利,還望小世子爺責罰!”
他說著就跪了下來,而謝清晏沒有惱怒。
他殺氣收斂,放眼望著遠處昏昏沉沉的天際,連月色都蒙上了一層灰,眸光微凝。
——
翌日,天蒙蒙亮,早露壓碧葉。
蘇皎皎醒來,喜珠便匆匆進來伺候。
關(guān)于昨日調(diào)查的事情,她原原本本地講述道:“聽后院的嬤嬤說,昨日奴婢剛走,秋霜便偷摸跟了出去,懷里還抱著包裹。雖看不清,但包裹卻沉甸甸的?!?
“奴婢不放心,又多問了幾句。嬤嬤又說,秋霜已經(jīng)不是頭一次,自打入府后,她所知就有五六次。有次秋霜太緊張,摔在地上,嬤嬤遠遠地瞧著,像是珠寶類的物件?!?
珠寶……
蘇皎皎垂眸看向自己的妝匣,拿起鑰匙打開最底部。
嘩啦一下———
抽屜打開,隨著清晨明媚的陽光順著窗欞透了進來,底部滿當當?shù)闹殁O陽光的照耀下,散發(fā)出奪目的光澤。
只是……
她拿出其中一支,乍看之下,自然不覺得奇怪。
可這些珠釵都是京中金珍樓所購,做工細致,價格不菲,不該出現(xiàn)類似這支明顯釵腳不平滑的情況。
砰砰砰!
連續(xù)幾聲落,珠釵就在喜珠震驚的目光下被砸碎。
“姑娘,你這是做什么?”
喜珠還未開口,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。
她回頭看去,就見秋霜冒了出來。
秋霜一看散架的珠釵,上前推開喜珠,神情緊繃地喊道:“姑娘不喜歡直說就是了,何必糟蹋東西!”
喜珠則不服:“小姐的東西,她喜歡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!”
“話怎么能這么說?姑娘往前就算再不喜歡,也會將東西賞賜或者賣了銀兩捐出去,而不是這么白白糟蹋。”秋霜極力辯解。
可她的神情不像是心疼,更像是擔心。
蘇皎皎挑揀著散碎的殘骸,漫不經(jīng)心地道:“秋霜,我記得金珍樓所出的首飾都有特殊印記,你看這些都沒有……”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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