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皇上,出這個計策的人,要么是愚蠢,不知道這個計策會禍國殃民,要不然就是想要顛覆家國社稷,其心可誅!”太中大夫程松再次開口。
“放屁,你們這一群什么也不懂的腐儒,也敢妄稱這計策為禍國之計?!”齊友一直認為,這個計策是自己老師提出來的。
他怎么可能容忍這群奸臣,說自己老師?
這一次,就連于清國也站了出來。
“齊仆射,此差矣,如今,很多人都說這計策乃禍國之策,難道你認為,你一個人的智慧,比大家還要高?”
“你!”齊友惱羞成怒,他平時不敢跟于清國叫板,可是如今,涉及到了他的老師,那他不能忍了。
“于丞相,或許,這幫群臣不讓皇上實施這個計策,正是因為這個計策會毀壞他們的利益呢?!”
此話一出,全場皆驚。
要知道,朝廷里誰都知道,皇上跟于清國不對付,可是從沒人敢說出來。
他們也都知道,于清國等人反對這條推恩令,不是因為這推恩令真的不行,而是因為損害了他們的利益。
可是,沒人敢說出來。
如今,齊友竟然膽子大到直接挑明了。
他真不怕得罪于清國?
而于清國的臉色,也徹底陰冷下來。
“齊仆射,我這一生皆為家國社稷,白了頭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齊友怒氣沖沖,也不再說話了!
陸木再次對皇上行禮“皇上,微臣也認為,這條計策實在歹毒,出這條計策的人,罪不容誅,應(yīng)該滿門抄斬!”
陸木這么說,也是想討好于清國。
可若讓他知道,這計策是自己親兒子提出的,不知道他會是什么表情?
李立差點都被氣笑了。
滿門抄斬?
你們陸家就這么想死?
“爾等難道都認為,這計策不可實行嗎?”
“朕自然也知道,這計策實施起來有些難度,朕也可以讓步一些,諸侯王可以將自己的封地劃分給其他庶子,也可不劃分,全憑諸侯王的意思!”
看似讓步了,其實讓步也不多。
因為一旦他實行推恩令的制度,那那些諸侯王,肯定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。
于清國坐不住了,拱手道“皇上,凡事都要考慮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,如今諸侯王只能嫡長子繼承,庶子沒有非分之想,可是如果打破了這個規(guī)矩,讓庶子們也知道,自己有望繼承王位,就會覬覦王位,恐怕會引發(fā)內(nèi)亂!”
“難道朕不立下這個制度,就不會發(fā)生內(nèi)亂?以往奪嫡之爭還少嗎?”李立態(tài)度逐漸冷淡。
“行了,這件事就這么定了,出了一切事情,朕擔(dān)責(zé)任,諸位莫要再提了!”
李立畢竟是皇帝,公然之下,于清國還是不敢反對的太厲害,只能不甘心地退回去了。
而李立也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,馬上開始頒布第二條政令。
還有第三條政令。
這些政令,一個說的是有關(guān)侈靡消費的,還有一個是有關(guān)兗州水災(zāi)的。
當(dāng)然,兩條政策也都是出自陸京。
當(dāng)李立頒布這兩條政令后,滿朝文武都沒想到,一天之內(nèi),李立會頒布三條政令。
這在以前,根本是沒有過的事情。
而于清國他們,也皺著眉頭,多少有點疑慮。
要說最了解這個皇帝的-->>,還是他們這些人。
這個皇帝,是絕對想不出這些計策的,就連他背后的黎元也不可能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