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鄭重其事道“聲兒,你把當(dāng)時詩會的場景,一五一十的重新跟我說一遍?!?
陸聲也不敢怠慢,把當(dāng)時的經(jīng)過,從詩會開始,到陸京作出那首遠(yuǎn)看潁水黑的詩詞都說了出來。
“然后呢?”魯梅問道。
“然后,我們就回去了啊?!标懧曊f道。
“沒其他的了?”魯梅問。
陸聲搖了搖頭。
魯梅沉思起來。
“會不會咱們想多了?”陸問道。
突然,陸聲想起什么,道“對了,娘親,我們走之前,還發(fā)生一件事,陸京那個貼身仆人劉安,去了趟廁房?!?
“劉安?”魯梅連忙問道“他是在穎川陸子作詩前去的?”
“對?!?
魯梅震驚了“這么重要的事情,你上次怎么沒跟我說?”
“上次我忘記了,我本來以為,只是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!”陸聲低聲道。
“你,你差點耽誤大事了!”
陸問道“娘親,你的意思,難道是陸京讓劉安趁機去把詩詞,交給了五經(jīng)博士,給自己制造了一個不在現(xiàn)場的假象?”
一聽這話,陸聲心中也“咯噔”了一聲。
他一開始,其實是有想過這點的,可是后來從陸京的表現(xiàn)來看,覺得他實在跟穎川陸子不搭邊,就沒在懷疑了。
魯梅也沒有明說“如果穎川陸子真的是他,那當(dāng)時劉安肯定是去遞交詩詞了?!?
“而且,如果他真的是穎川陸子,那就壞了。”
她一直千方百計防備陸京,如果陸京真的是那個穎川陸子,那就成了他們最大的威脅。
陸聲聞,也緊張起來“娘親,現(xiàn)在就連昭陽公主,以及齊仆射,都想要拉攏這個穎川陸子,如果穎川陸子真的是那陸京,咱們不是一輩子也追不上他了嗎?”
他可不想一輩子屈居在陸京之下,那樣還不如死了。
“別急,現(xiàn)在,我懷疑陸京的確穎川陸子了?!濒斆繁容^精明,綜合所有疑點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定奪。
“不過這件事,可千萬先別跟你爹說?!?
不然憑借陸木的性子,肯定說什么也會把陸京找回來。
那樣,陸聲跟陸,在陸府就徹底沒地位了。
“我們肯定不說,可是,娘親,這該怎么辦?”陸問道。
魯梅冷笑一聲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計較“放心吧,這件事不難辦,他陸京若不是穎川陸子還好,倘若他真的是穎川陸子,咱們把他身份公布出去,你們說,朝廷里那些人會怎么對待他……”
陸聲兩兄弟微微一愣。
“會招攬他?”
“沒錯?!濒斆防湫陕暎馈岸F(xiàn)在朝廷里,一共兩個黨派,一個是皇上為主的,另一個是于清國為主的,他們肯定都想得到穎川陸子,你們說,如果其中有一方得不到,會怎么做?”
陸聲馬上明白了“肯定會找機會除去他!”
魯梅笑而不語。
正是如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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