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常年打鐵,力氣遠(yuǎn)超常人,鐵錘揮舞得虎虎生風(fēng)??稍谛尬湔呙媲埃@點力氣根本不值一提。
面具人側(cè)身躲過鐵錘,一腳踹在鐵匠的胸口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鐵匠的肋骨瞬間斷裂,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(fēng)箏般飛了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,抽搐了幾下便沒了氣息,化作一灘肉泥。
“爹!”
鐵匠的女兒雪蓮撕心裂肺地哭喊著,她只有十七歲,面容嬌美,此刻卻滿臉淚水,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仇恨。
面具人看著雪蓮,眼中閃過一絲貪婪,伸手想要將她擄走。
就在這時,一名年輕的村民趁面具人不備,悄悄跑到村里唯一的有線電話旁,顫抖著撥通了戰(zhàn)神宮的電話。
“喂?是戰(zhàn)神宮嗎?雪域村遭到不明修武者襲擊,請求支援!請求支援!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,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:“知道了,一會兒就到?!?
掛了電話,年輕村民松了一口氣,連忙朝著雪蓮的方向跑去:“雪蓮,堅持住,戰(zhàn)神宮的人馬上就來了!”
然而,他的話音剛落,便被一名面具人發(fā)現(xiàn),對方抬手一道黑色真氣射出,年輕村民慘叫一聲,當(dāng)場倒地身亡。
面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,眼神里盡是嘲諷。他們通過隔空傳音。
“我們加快速度,盡快收集夠戰(zhàn)神大人運(yùn)轉(zhuǎn)秘術(shù)需要的魂魄,然后就撤!”
村民們見遲遲沒有支援,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。他們絕望地看著面具人在村莊里肆虐,一個個親人倒下,一個個家園被燒毀,卻無能為力。
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,戰(zhàn)神宮的人依舊沒有出現(xiàn)。
村莊里已經(jīng)尸橫遍野,血流成河,原本美麗的雪域村,此刻變成了人間地獄。
一名白發(fā)蒼蒼的老漢看著死去的親人,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。他悄悄拿起身邊的鐵鍬,趁著一名面具人不備,猛地朝著對方的后腦拍去。
“砰!”鐵鍬狠狠砸在面具人的頭上,卻只發(fā)出一聲悶響。面具人緩緩轉(zhuǎn)過頭,眼中滿是殺意,反手一掌便將老漢拍死。
而在老漢倒下的瞬間,面具人胸前的衣襟被鐵鍬劃破,一枚金色的令牌掉落在地。令牌上刻著“戰(zhàn)神宮”三個大字,散發(fā)著淡淡的金光。
“是戰(zhàn)神宮的信物!”
幸存的村民們看到令牌,一個個被驚得說不出話來,“他們是戰(zhàn)神宮的人!戰(zhàn)神宮竟然屠殺我們這些無辜百姓!”
一直以來,戰(zhàn)神宮不僅是實力的象征,在老百姓心中,更是可以守護(hù)和平的存在,是正義和秩序的代名詞。
“全都?xì)⒘?!不要留活口!”為首的面具人見到事情已?jīng)敗露,厲聲喝道。
“你們一群凡人為了戰(zhàn)神的偉大事業(yè)做出犧牲是你們一輩子的榮耀!”
一名面具人輕哼一聲,左手真氣緩緩匯聚,飛沙走石,大地都在微微晃動。
他的左手凝結(jié)出巨大的光球,猛地砸向村民們。
轟??!
突然,光球仿佛遭遇到了毀滅性的打擊,居然在半路上轟然破碎,化作點點光影。
“是誰!”面具人臉色大變。
就在這時,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天神下凡般突然降臨在村莊中央。
剛剛楚長云抵達(dá)珠峰腳下時,便感受到了雪域村傳來的濃烈血腥味和慘叫聲。他心中一緊,身形瞬間加速,如同瞬移般出現(xiàn)在村莊里。
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尸橫遍野的慘狀,看著村民們絕望的眼神,看著面具人手中揮舞的屠刀。
楚長云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,周身散發(fā)出恐怖的威壓,整個村莊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十幾度。
“你們,找死!”
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,讓所有面具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他們轉(zhuǎn)頭看向楚長云,只見這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年輕人,身形挺拔如松,眼神淡漠卻帶著毀天滅地的殺意,仿佛一尊俯瞰眾生的神明。
“你是誰?敢管我們戰(zhàn)神宮的事?”
為首的面具人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恐懼,厲聲喝道。
他能感受到楚長云身上散發(fā)的強(qiáng)大氣息,知道對方不好惹,但仗著自己人多勢眾,還是硬著頭皮挑釁。
楚長云沒有回答,他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尸體,掃過幸存村民眼中的絕望,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發(fā)。
他負(fù)手而立,白色的衣擺在寒風(fēng)中獵獵作響,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殺意:“戰(zhàn)神宮?很好,我正找你們?!?
話音未落,楚長云身形一閃,如同鬼魅般出現(xiàn)在一名面具人身后。對方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,便感覺脖子一涼,頭顱已經(jīng)和身體分了家,鮮血噴涌而出。
“什么?!”其他面具人見狀,臉色大變,紛紛揮舞著武器朝著楚長云攻來。
“殺了他!”
刀光劍影,真氣縱橫,十幾名面具人同時出手,場面極為壯觀。
他們都是筑基境的修武者,在戰(zhàn)神宮也算得上是精英,聯(lián)手之下的威力更是不容小覷。
然而,在楚長云面前,這些人的攻擊卻如同小孩子過家家般可笑。
楚長云眼神一冷,周身淡金色的真氣暴漲,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,將所有的攻擊都擋在外面。他抬手一揮,赤金色的鳳凰真火憑空出現(xiàn),如同燎原之火般朝著面具人席卷而去。
“?。∥业氖?!”一名面具人的手臂被鳳凰真火燒到,瞬間化作灰燼,他慘叫著倒在地上,翻滾不止。
“這是什么火焰?好恐怖!”
面具人們嚇得魂飛魄散,想要后退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已經(jīng)被鳳凰真火包圍。
恐怖的火焰灼燒著他們的皮膚,侵蝕著他們的經(jīng)脈,讓他們痛苦不堪。
楚長云如同閑庭信步般在面具人中穿梭,每一次出手,都有一名面具人倒下。他的動作快如閃電,力道重如泰山,拳拳到肉,招招致命。
一名面具人手持長劍,想要偷襲楚長云的后背,卻被楚長云反手一掌拍在胸口。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面具人的胸骨全部斷裂,口吐鮮血倒飛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來。
為首的面具人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,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楚長云的對手,轉(zhuǎn)身想要逃跑。
“想走?”楚長云冷哼一聲,指尖凝聚起一縷真氣,如同利劍般射向?qū)Ψ降暮蟊场?
“噗嗤!”真氣穿透了面具人的心臟,他身體一頓,緩緩倒在地上,臨死前還保持著逃跑的姿勢。
短短幾分鐘時間,十幾名面具人便全部被楚長云斬殺,沒有一個活口。地上血流成河,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燒焦的氣味。
楚長云緩緩收起真氣,白色的休閑裝依舊一塵不染。
他轉(zhuǎn)頭看向幸存的村民們,眼神中的冰冷漸漸褪去,多了一絲溫和。
“你們沒事吧?”
雪蓮和幾名幸存的村民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天神般的年輕人,眼中滿是感激與敬畏。
他們連忙跪在地上,對著楚長云磕頭:“多謝恩公救命之恩!多謝恩公!”
楚長云上前扶起他們,語氣溫和:“起來吧,不用謝?!?
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枚戰(zhàn)神宮的令牌上,眼神一凝。
他想起上次自己在臨江市被戰(zhàn)神宮的人精確定位,應(yīng)該是某一種秘法,后來楚長云翻越古籍,看到過一種尋魂術(shù)的真技。
施展這種真技有傷天和,需要七七四十九名凡人來獻(xiàn)祭魂魄。
看來戰(zhàn)神宮為了找到他,竟然不惜屠殺無辜村民來施展尋魂術(shù),手段如此殘忍,簡直令人發(fā)指。
“恩公,您認(rèn)識戰(zhàn)神宮的人?”雪蓮抬起頭,眼中滿是仇恨,“他們?yōu)槭裁匆罋⑽覀兊拇迩f?”
楚長云撿起令牌,語氣冰冷:“他們是為了尋找一件東西,而你們,只是他們用來獻(xiàn)祭的祭品?!?
“祭品?”村民們憤怒不已,卻又無能為力。他們只是普通凡人,根本無法對抗強(qiáng)大的戰(zhàn)神宮。
楚長云看著村民們悲憤的神情,心中的殺意更濃。他轉(zhuǎn)頭看向珠穆朗瑪峰的方向,眼神堅定:“放心吧,我會替你們報仇的。戰(zhàn)神宮欠下的血債,我會讓他們加倍償還!”
說完,楚長云身形一閃,便朝著珠穆朗瑪峰的主峰疾馳而去。
他的身影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,消失在茫茫雪山之中,只留下幸存的村民們,對著他離去的方向,再次深深跪拜。
珠峰之巔,戰(zhàn)神宮大殿內(nèi),代理戰(zhàn)神林蒼瀾正焦躁地踱步。曠野天站在一旁,臉色蒼白,大氣都不敢喘。
“怎么回事?”林蒼瀾眉毛一挑,眼神透露著兇狠,“我需要的魂魄呢!”
就在這時,一名護(hù)衛(wèi)慌慌張張地跑了進(jìn)來,跪地稟報道:“戰(zhàn)神大人,不好了!我們派去雪域村收集祭品的弟子,全部被殺了!”
“什么?!”林蒼瀾臉色大變,猛地看向護(hù)衛(wèi),“是誰干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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