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來脾氣溫和,說話輕細(xì)語總是一臉笑意,豪門出身加上背后有陸臣與,放下身段和人聊天,加上出手闊綽,沒有半點架子,很難讓人不喜歡她。
莫苒苒只起初看了她一眼,便不再關(guān)注,繼續(xù)帶新人。
反倒是穆折主動過來了,“你沒什么想說的?”
他靠著柱子,用下巴朝沈之晴的方向點了點。
莫苒苒讓兩個新人自己按照劇本走一次戲,這才回他的話:“說什么?”
穆折:“陸臣與親自找到我,加大投資也要把她塞進(jìn)來,可不是我故意把她找來的。”
莫苒苒詫異地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穆導(dǎo)說笑了,找誰演是您做導(dǎo)演的事,換掉的又不是我,您不用向我解釋?!?
俗話說,無事獻(xiàn)殷勤,非奸即盜,這句話放在穆折身上最合適不過。
上次陸臣與過來時,他還一副拉皮條的態(tài)度,恨不得把她送到陸臣與床上去。雖說不會真的送,但由此可以看得出來,只要不涉及到他自身的利益,他絕不會無緣無故過來示好。
果然,下一刻,穆折湊近了些,“我瞧著她是沖你來的,你想個辦法,把她趕走,就當(dāng)我欠你一個人情?!?
莫苒苒啊了聲,笑得無奈:“穆導(dǎo),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,陸臣與塞進(jìn)來的人,我只有避讓的份,哪有本事把她趕走?”
穆折嘆氣:“莫老師,咱們就別說這種虛頭巴腦的話了,我知道你有本事弄走她。我是真不想要她,但陸臣與的面子我不能不給。你想想,這也算是你復(fù)出之作,你難道希望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粥?”
莫苒苒也嘆氣,嘆得比他還命苦:“穆導(dǎo),我要是有那本事,就不會被陸臣與掃地出門了?!?
穆折噎了下,一句‘你有商硯當(dāng)靠山’涌到齒間,又讓他吞了回去。
他們這圈子里本就沒有秘密可,上次在那綜藝?yán)锇l(fā)生的事,雖然被人封口了,但小部分人都聽說了松玉被商硯請出山的事。
也知道莫苒苒是商硯的人,只不過商硯不曾明說,知道內(nèi)情的人便心照不宣,都不敢提。
兩人正說著話,沈之晴往這邊來了,手里還拎著兩杯奶茶。
人還沒走近,穆折便溜之大吉。
莫苒苒也想溜,但沒溜掉。
畢竟沈之晴隨地大小演,比她這個演員都愛演,她卻沒有讓人當(dāng)猴年看的喜好。
但沈之晴一聲‘苒苒’,吃得四周的人全聽見了。
她閉了閉眼,實在厭煩。
沈之晴親手將奶茶送到她手里,笑得一臉溫柔,“苒苒,臣與來的時候就交代我,讓我好好跟著你多學(xué)學(xué),你怎么見了我就跑呀?”
莫苒苒木著臉道:“不跑在這兒逗猴嗎?抱歉,我沒那喜好?!?
旁邊那兩新人沒忍住,噗嗤笑出聲。
莫苒苒睨了兩人一眼:“笑什么?剛才說的都記住了嗎?”
“莫老師,記住了!”
“行,那我走了?!彼龜[擺手,走得非常干脆。
沈之晴被晾在原地,手里還拿著奶茶,只覺得四面八方全是看笑話的人。
她朝四周看去,眾人紛紛避開她的視線。
就在這時,一道又甜又脆的聲音響起:“沈小姐?好巧,剛才我在b組聽說你來了還不信呢。”
沈之晴立即揚起笑臉轉(zhuǎn)身,卻沒認(rèn)出來對方。
對方穿著戲服,化著精致的妝容,熱情地走過來握住她的手:“我是郭幼情呀沈小姐,上次錄《演員》綜藝的時候我們見過的,還記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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