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機打斷冷寒月的話,朝門外走去。
    冷寒月嘴角浮起一絲微笑,緊跟其后。
    二人出了門,走到遠處時,冷寒月忽然笑出聲。
    “李玄機,沒想到吧,我一下子就查出流星的身份,若不是看你的面子,我早就出手將她抓捕了。
    怎么,還這么含蓄,就不打算感謝一下我?”
    冷寒月一臉得意,李玄機停下腳步,輕笑一聲。
    “其實,你抓不抓她,對我來說,無關緊要,畢竟我和她也不熟。
    可是,她畢竟是白家人,她要是出什么事,我怕靈兒會傷心。”
    李玄機話音一落,冷寒月立刻冷哼一聲,道:“你倒是對白靈兒憐香惜玉,從來沒見你對我這么在意過!”
    李玄機眉頭一皺,道:“寒月,一碼歸一碼,如果換做是你,我也一樣。
    而且,白蕭蕭也不是完全沒救,我想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?!?
    “改過自新?她可不是一般誤入歧途那么簡單!她加入了地獄之刃,這是她一生都洗不掉的污點!
    你隨隨便便一句話,她就有了改過自新的機會,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?”
    冷寒月語氣冷硬,下一秒,李玄機忽然轉(zhuǎn)身,一個壁咚,將她頂?shù)綁叀?
    “所以,我在和你商量,是你的話,應該有這個權力,對吧?”
    李玄機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冷寒月耳畔響起,冷寒月的腦袋轟的一聲,瞬間一片空白。
    與此同時,李玄機明顯感覺自己的狂龍血脈正蠢蠢欲動。
    按道理說,根本就沒什么太大的刺激,狂龍血脈卻按捺不住。
    只有一個理由,他果然不能和冷寒月太親密接觸。
    天機子對他的告誡他并沒忘記,和冷寒月在一起,對他倆都不利。
    他很擔心,冷寒月是不是受到什么不好的影響。
    果然,他發(fā)現(xiàn)情況有些不對。
    冷寒月的臉變得通紅,那種紅一直往下蔓延,已經(jīng)到了脖頸。
    冷寒月的呼吸也有些粗重,心跳明顯加快了許多。
    他正要結束壁咚,冷寒月忽然抱住了他,毫不猶豫地吻住他的嘴唇。
    四唇相接的瞬間,李玄機的腦袋轟的一聲,體內(nèi)血液仿佛都沸騰了。
    強烈的沖動感直沖心臟、大腦,他捂著胸口,跌跌撞撞地退了幾步,扶著一棵大樹,才勉強站穩(wěn)。
    冷寒月見狀,連忙跑上前,著急詢問:“李玄機,你怎么樣了?這是怎么回事?你的氣息怎么這么亂?”
    李玄機連忙運功調(diào)理氣息,好一會兒才緩過一口氣,一臉苦笑道:“寒月,你現(xiàn)在明白,為什么我?guī)煾缸屛也灰咏悖?
    我的狂龍之體在與你接觸后,就會進入狂躁狀態(tài)。
    以往我進入這種狀態(tài)后,就會神志不清,很難控制殺人的沖動。
    我?guī)煾刚f,我還會影響到你,讓你也受到傷害。
    我上次和你提了下,你不相信,還生我的氣,現(xiàn)在應該明白我的身不由己吧?”
    冷寒月聞,秀眉緊蹙,道:“你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的確不對勁,可是,這也太沒道理了!
    憑什么和我在一起就這樣,和其他女人再親密都沒事?我不服!不公平!”
    李玄機啞然失笑,道:“寒月,這和公不公平無關,我問你,你信不信我?”
    冷寒月一臉苦色,道:“信你又怎么樣?都已經(jīng)是天注定了,我還能和老天爺作對不成?”
    “能不能和天作對我不清楚,我上次和你說了,你在氣頭上,當我胡說八道。
    真有一位很厲害的大能和我說過,現(xiàn)在只是時機未到,等時機成熟,這種情況就會消失不見!”
    李玄機信心滿滿,特別激動。
    冷寒月的嘴角浮起一絲苦笑,道:“我要等什么時機?我到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    你已經(jīng)有女人了,而且還不止一個,我卻依舊像飛蛾撲火一樣往你身上撲。
    為什么呢?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,憑什么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?
    李玄機,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咒?如果是的話,幫我解開好不好?我真的不想再受這種折磨了!”
    冷寒月的語氣充滿了苦楚,作為大夏第一女戰(zhàn)神的她,何曾表現(xiàn)得這么虛弱無力?
    李玄機心里也有些愧疚,想去安慰一下冷寒月,那種躁動感再次出現(xiàn)。
    瑪?shù)拢撍赖目颀堉w!
    若不是這該死的體質(zhì),他何須承受這種折磨?
    就在這時,一道身影急匆匆從遠處跑來,跑到冷寒月面前時,單膝跪地。
    “屬下韓霜,參見寒月大人?!?
    冷寒月很快恢復冷面寒霜,道: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大人,您讓我查天使之翼曾經(jīng)的負責人,我已經(jīng)找到了,就在天海市醫(yī)院腫瘤科。
    不過,那人的病情很嚴重,還得了阿爾茲海默癥,恐怕……問不出什么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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