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的沒有?還是害怕被淳啟哲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歡?”
顧于景手上的力度不減,還加重了幾分。
“真的沒有?!?
淳靜姝又驚又懼,余光瞥向另外一個包間,眼中霧蒙蒙的一片。
“看來,你還是沒有長記性。”
顧于景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啃咬了一口,“和本官親熱時,還睜開眼,看向別處,擔心別人?”
淳靜姝側頭,想要避開他懲罰式的掠奪,卻被顧于景牢牢禁錮住。
她知道今日顧于景不會輕易饒過自己了。
她壓低聲音,穩(wěn)住自己顫抖的聲音,壓抑開口,“大人,這里人來人往,你若對我這樣,就不怕傳出去對你的官聲有影響?”
既然哀求無用,便只能換一種說法了。
“淳靜姝,你這是在威脅本官?”顧于景聞,停下動作,看著她。
“不是威脅?!?
淳靜姝趁他松開之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“我這也是為了大人著想。”
她的聲音雖然很輕,但是很堅定,眼神也透著一股堅毅的勁兒。
她不過是一個平民,都會在意自己的名聲;顧于景是官,理應比她要更重視面子與名聲。
“如果是為本官著想,那便應該知道此時此刻,本官想的是什么?!?
顧于景手指順著她的曲線而下,“那些虛名,本官不在意?!?
淳靜姝瞪大了眼睛。
顧于景他不在意名聲?他的臉皮怎么這樣厚?
見她愣住分神,顧于景眉心一沉,穩(wěn)住她,咬住了她的唇。
一股鐵銹味從唇間彌漫開來。
她想往后退,無處可退,想往前走,卻又被攔住了去路。
她越掙扎,顧于景咬得越兇,直至讓她接近窒息,直至讓她雙腿發(fā)軟,他才讓她緩一口氣。
她靠在墻上,連喘氣都小心翼翼地,透過顧于景耳朵與肩膀的間隙,將隔壁包廂的一切收到眼底。
因為包廂為非規(guī)則形狀,兩個包廂的人相背而坐,隔壁人聲嘈雜,淹沒了自己的動靜,似乎沒有人察覺到這個包廂的異常之處。
方才那名女君,約莫十六七歲,唇紅齒白,見淳啟哲拒絕她的說媒后,冷哼了一聲,丟下一句,“你不要后悔”,便側著身跑開了。
“喲,這女君沒做成媒,竟然生這樣大的火氣?!?
“果然,寧可得罪君子,也不要得罪女子?!?
……
包廂又恢復之前的談笑風生。
眾人拿著桌上的瓜果,從時政大事聊到最近的派官赴任。
“啟哲兄,我們這些同窗中,就數(shù)你派的官最大?!?
“以后,啟哲兄便是我們敬仰的對象了,要多罩著我們啊?!?
“對,以后大家就從同窗變成同僚了?!?
……
聽到同窗的話,淳啟哲淡淡地,沒有直接反駁,也沒有應聲,只是放在袖子下面的手,握成了拳頭。
而眾人恭維的話落入淳靜姝耳中,讓她本就緊張的神經,緊繃成一根直線。
這些人中,有些人認識自己。
雖然自己已經燒了婚書,與淳啟哲解除了夫妻關系,但在他們的印象中,自己依舊是淳啟哲的妻子。